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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李墨言見他的確不像生氣的樣子,才敢繼續說道:“最簡單的做法就是勒索錢財。”
&esp;&esp;三人沉默下來。
&esp;&esp;黃文州目光緊緊鎖住他們,略顯不耐。如果這件事被爆了出去,那他肯定會被太學除名,雖不至於真的影響他以後的仕途,但父親肯定不會放過他。
&esp;&esp;“你剛剛說黃文州是禮部尚書之子?”寧元書抬頭盯住李墨言。
&esp;&esp;“對,是黃尚書的嫡子,平日裡很受寵愛,估計也是如此才會這麼膽大妄為。”
&esp;&esp;很好,寧元書嘴角緩緩勾起,知道該怎麼做了。
&esp;&esp;寧元書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賀十安神情微微凝滯,他沒想到寧元書竟然也想去皇陵祭祀。其實他早就已經拜託了玉相,祭酒舉薦的名單上肯定有他們二人的名字,但他不能告訴寧元書,所以寧元書還不知道。
&esp;&esp;“好,一切聽世子的。”李墨言笑著點頭。
&esp;&esp;“想好了嗎?”就在這時黃文州的聲音響起。
&esp;&esp;寧元書衝李墨言點點頭,李墨言再次站了出去,平靜道:“過幾日就是皇陵祭祀,聽說祭酒的名單還未上報。”
&esp;&esp;“你們想參加祭祀?”黃文州愣了,隨即伸出手指指向他們,譏笑道:“就憑你們也想參加祭祀?你們知道整個太學有多少人盯著那份名單嗎?”
&esp;&esp;“每年的祭祀都是由禮部組織。”李墨言又道,言外之意,這事你爹可以幫忙。
&esp;&esp;黃文州看向一旁哭哭啼啼的李芸兒,又看了看對面三人,啐了一聲,罵道:“算老子倒黴!你們回去等著。”
&esp;&esp;說罷就要帶著人離開。
&esp;&esp;寧元書卻上前攔住他,“黃公子最好還是留下憑證。”
&esp;&esp;古代就是這點不好,沒有監控也沒辦法手機錄影,要是真放兩人走了,黃文州若是反悔,他們也沒辦法。
&esp;&esp;“那你還想怎麼樣?”黃文州恨恨道。
&esp;&esp;寧元書微笑著遞上一張寫滿字的紙,“麻煩兩位在上面簽字畫押,以作憑證。放心,事成之後,我會把它原封不動還給兩位。”
&esp;&esp;黃文州接過紙張,細細一看,氣得兩眼發昏,“你,你……”
&esp;&esp;這是賀十安剛剛在一旁寫的,大意就是他們二人在藏書樓做了些見不得人的苟且之事。
&esp;&esp;寧元書將筆一併遞上,“籤吧,黃公子。”
&esp;&esp;黃文州瞪他一眼,幾筆簽下自己的名字,李芸兒見狀,也只得顫抖著寫下自己的名字。
&esp;&esp;望著兩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寧元書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
&esp;&esp;隨後三人也很快整理好現場,離開了藏書樓。
&esp;&esp;…………
&esp;&esp;回到清風閣後,寧元書忍不住替自己倒了一杯水,剛剛實在是太驚險了。
&esp;&esp;也怪黃文州自己慌了神,不然他們不會這麼容易成功。不過最讓他驚訝的是李墨言,雖然知道這是未來的大佬,但李墨言上次給自己的印象太深刻了,像一隻小白兔,膽小不敢惹事,可是今天卻處變不驚,應變能力也超強。
&esp;&esp;而且寧元書自認不是個蠢人,但是和男主以及李墨言比起來還是差很多。他們對人心的揣摩已經爐火純青了。
&esp;&esp;想到這裡,他又記起剛剛似乎看見男主對李墨言露出了欣賞的眼光。
&esp;&esp;此時的賀十安也在沉思,只不過他是在想要不要問寧元書,為什麼他突然想去皇陵祭祀。
&esp;&esp;“十安。”寧元書突然湊近賀十安,賀十安回神,漆黑的瞳孔莫名一縮,有些不自在的移開視線,輕聲問道:“世子有事?”
&esp;&esp;寧元書卻沒注意到他的神色,反而興致勃勃問道:“你覺得李墨言此人如何?”
&esp;&esp;賀十安抬頭,冷著臉推開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