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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說罷，就帶著人往老夫人院裡走去。
&esp;&esp; 殺了最好
&esp;&esp;寧元書遣散下人的訊息也很快傳到了老夫人耳中。
&esp;&esp;“你是說世子遣散了他院兒裡所有的下人？”老夫人把手裡的佛珠放下，藉著丫鬟的手從蒲團上起身。
&esp;&esp;“聽說就留了張嬤嬤和榮福，哦，還有一個叫梅枝的小丫頭。”老嬤嬤從丫鬟手上接過老夫人的手，將人扶出佛堂，一路回了房間。
&esp;&esp;“芳月在哪兒？”老夫人凝眉。
&esp;&esp;芳月就是她們送到寧元書身邊的一個小丫鬟，平日裡主要記錄寧元書的一舉一動，每十天來彙報一次。
&esp;&esp;這次被退回來的人裡就有她。
&esp;&esp;“就在外候著呢，老奴這就把人叫進來。”
&esp;&esp;不多時，一個眉目清秀的小丫鬟就進來了。
&esp;&esp;“芳月給老夫人請安。”
&esp;&esp;老夫人沒有說話，一旁的嬤嬤沉聲道：“世子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就把你們退回來了？”
&esp;&esp;芳月戰戰兢兢，“奴婢也不知道，昨兒晚上世子爺突然把大家聚在一起，也沒說什麼，就把我們遣散了。”
&esp;&esp;“這……”老嬤嬤轉頭看向老夫人，等著老夫人定奪。
&esp;&esp;“昨天世子從我這兒離開後，又見了什麼人，去了什麼地方，你老實交代清楚。”老夫人冷下臉，問道。
&esp;&esp;這人昨天剛從太學回來，直到來給她請安也好好的，怎麼偏偏到了晚上就做出這樣的決定，定然是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
&esp;&esp;芳月思索片刻後答道：“昨天下午世子帶著賀公子和榮福出了一趟門。”
&esp;&esp;“他那個伴讀？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嗎？”
&esp;&esp;老夫人這才想起，寧元書前段時間留了個所謂的救命恩人在身邊，最後還帶去太學當了伴讀。她一早就知道寧元書當時是在編瞎話，但卻沒有拆穿，左不過一個將死之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了，只要別給王府惹出大亂子就行。
&esp;&esp;“奴婢當時聽了一嘴，好像是秦家二爺約世子在百草園見面。回來後世子就一個人呆在房裡，也沒見其他人了。”
&esp;&esp;嬤嬤和老夫人對望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驚訝。
&esp;&esp;嬤嬤趕緊把芳月打發了下去，小心問道：“這百草園是京城裡有名的藥堂，世子該不會是發現什麼了吧？”
&esp;&esp;老夫人一聽，也起了疑心，急忙問道：“我記得昨天是給他送安神香的日子，可有異常？”
&esp;&esp;嬤嬤點點頭，“老奴親自帶人送過去的，世子院兒裡的張嬤嬤收下的。”
&esp;&esp;老夫人心裡有了計較，決定還是親自走一趟為好。
&esp;&esp;正巧，剛走出門就碰到了過來的何氏。
&esp;&esp;何氏笑道：“母親這麼早是要去哪兒啊？兒媳正準備過來給母親請安。”
&esp;&esp;老夫人此時沒有心思和她繞彎子，只冷冷道：“今早聽管家來報，說九兒遣了院兒裡的丫頭小廝，我過去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他不高興。”
&esp;&esp;何氏一塊手絹扭得死緊，面上卻做出一副關心的模樣，“世子這是怎麼了？我還以為他是不喜歡我這個母親，把我送他的小廝退回來了，沒想到他竟遣了所有人。”
&esp;&esp;“既然母親要過去，我便一起過去看看。”說完，何氏就過來親暱的扶住老夫人的手。
&esp;&esp;老夫人哪有看不出她心思的，但這個兒媳是她孃家侄女兒，雖不是親的，但始終有一層親緣在，再加上她是兮兒的生母，她自然是護著她的。老夫人拍了拍何氏的手道：“走吧，你這個做嫡母的也該多關心關心九兒，免得給人留下話柄。”
&esp;&esp;…………
&esp;&esp;這邊寧元書又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