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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首領一腳踹向那人,“先太子的宮殿,怎麼會有冤魂怨氣?來人,把他拉下去杖打三十。”
&esp;&esp;兩年前新立儲君後,慶安帝特意找了菩提寺的主持來為先太子超度,在這宮殿做了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
&esp;&esp;吱呀一聲,就在這時宮門突然從裡面開啟了。
&esp;&esp;羽林軍嚴陣以待,首領立馬上前,將安青海護在身後,“安公公小心。”
&esp;&esp;直到這時他們才看見原來出來的不止一人,而是三個人。
&esp;&esp;賀十安調整了姿勢緊緊抱住寧元書,他剛剛在裡面替寧元書簡單收拾了一番,他不願有人看到寧元書衣衫不整的模樣。
&esp;&esp;李盛攔在他身前,冷冷注視著四周,不許人靠近。
&esp;&esp;安青海推開羽林軍首領,往前踏了一步,他看得明白,那昏迷之人,正是他今晚在找的寧世子。
&esp;&esp;只是這另外二人又是誰?
&esp;&esp;不對,其中一人他也瞧著有些眼熟。
&esp;&esp;安青海眯著眼睛,半晌終於記起,抱著寧世子之人是他的伴讀,叫什麼他已經忘了,當初只在皇陵有一面之緣,聖上還對他讚譽有加。
&esp;&esp;“安青海,我要見我父皇。”
&esp;&esp; 先太子
&esp;&esp;賀十安提高音量再次說道: “安青海,我要見我父皇!”
&esp;&esp;羽林軍紛紛回頭看向安青海,卻見他神色不明,所以全都不敢妄動。
&esp;&esp;只有安青海身邊的小太監出聲叫道:“安公公,你怎麼了?”
&esp;&esp;安青海卻仿若未聞,只是眼睛死死盯著那人。
&esp;&esp;什麼人會叫他的名字?
&esp;&esp;在這偌大的皇宮裡,除了慶安帝誰不尊稱他一句安公公。
&esp;&esp;還有那句父皇,又是什麼意思?
&esp;&esp;眼見著對方又要往前走,羽林軍首領也低聲叫道:“安公公?安公公?”
&esp;&esp;安青海還是沒有說話,首領無奈只得拔出手中的劍直指賀十安,喝道:“大膽逆賊,擅闖禁地,還不束手就擒!”
&esp;&esp;李盛冷哼一聲,衝著人直面而去,一個擒拿將他壓到地上。
&esp;&esp;首領臉貼著地磚,怒吼道:“還不快將此人拿下!”
&esp;&esp;他心中其實也忐忑不安,剛剛那人說的話,讓人細思極恐。不過安青海這老狐狸可以不動,他卻不行,身為羽林軍首領,在來人身份未明前,一律當做逆賊處置。
&esp;&esp;李盛動作實在太快,剩下的羽林軍全都愣了一瞬,等反應過來後,數十把弓箭齊齊對準三人。
&esp;&esp;“放肆!”李盛大叫一聲,將首領死死踩在腳下,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舉到半空,“誰敢對殿下無禮!”
&esp;&esp;安青海所有的疑問在見到那塊令牌時,迎刃而解。
&esp;&esp;炎,令牌上那個燙金的炎字,他一輩子也不敢忘。
&esp;&esp;這是先太子的名字。
&esp;&esp;大元王朝的每個皇子都有自己的令牌,而先太子的那塊令牌早就隨著東宮的大火消失了。
&esp;&esp;沒想到現在竟然重新出現。
&esp;&esp;安青海顫顫巍巍地推開身前的羽林軍,快步朝著李盛而去,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塊令牌。
&esp;&esp;他伸手要將令牌拿下,李盛回頭看了一眼賀十安,見主子並未阻止,便順勢給了他。安青海將令牌舉到眼前細細檢視,當看到右上角那一小點缺失時,雙眼瞬間瞪大,一把推開李盛,指著賀十安道:“你……你是……”
&esp;&esp;然後又自言自語道:“不,不可能。”
&esp;&esp;“安青海,你果真是老糊塗了!”賀十安皺眉冷冷說道。
&esp;&esp;就這一句話,讓安青海瞬間靜了下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