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恆瞬間就聽出了邀月聲音當中的那抹吃味,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看來是自己表現得太過妖孽,從而讓邀月變得不自信了啊!
這倒是挺有意思的。
邀月本就是一個極為霸道驕傲的人,能讓她變得不自信,可見她的心理遭受了多大的衝擊。
不過蘇恆倒是不在意這種問題,他相信邀月只是一時心態不平衡而已,遲早會調整過來。
因此,他開口說道:“天象境對於別人來說或許很難,但是對你來說,只是看你願不願意而已。”
這話存在著給邀月打氣增加信心的意思,當然,效果也是非常的明顯。
只聽邀月挑了挑眉,沒好氣兒的說道:“你以為天象境是大白菜啊?”
說是這麼說,但是邀月明顯變的更有底氣了許多。
只是沒有人注意到,站在張三丰身後的宋遠橋,露出了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容。
倒是張三丰,瞥見了自家徒弟的表情,不由得搖頭一嘆。
‘傻徒弟,每個人的天賦都是不一樣的,為師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你啊!’
張三丰心中也是無奈。
要說實力,他在整個天下都能排在前列,可就是天賦這個東西,哪怕是他,也沒什麼辦法能夠改變。
他也沒有開口去開解,因為他知道,這種事情需要的是自己想明白,否則的話,他說再多也是沒有意義的,說不定反而會適得其反。
邀月從來都不是一個拖拉的人,再加上她對這種依依惜別的場面並不感冒,因此乾脆利落的朝著移花宮的方向離去。
看著邀月幾女的背影,蘇恆心中很清楚,經過武當山之行,她們受到的刺激可不小。
見識到了天象境乃至於天人境的強大之處,對她們的世界觀都是一次不小的衝擊。
不過蘇恆並不覺得這是一件壞事兒,起碼這樣一來,她們也會生出緊迫感。
這個世界的水很深,蘇恆可不希望將來聽到她們的死訊。
要知道蘇恆雖然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但是他又不是保姆,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提供保護,到時候只能是自食其力。
心中劃過諸多念頭,蘇恆也是直接策馬離去。
馬是張三丰送的,整個武當山品相最好的馬,可以做到真正的日行萬里,放在江湖上絕對是價值不菲。
雖然對比蘇恆自己的速度並不算什麼,但是勝在輕鬆。
至少蘇恆不可能隨時隨地都用輕功趕路吧?
那也太奢侈了一點。
再說了,有沒有什麼要緊的事兒,蘇恆倒也不著急。
騎著馬,蘇恆悠哉悠哉的朝著大元皇朝行去。
單人獨騎,一路上倒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倒不是有人認出了蘇恆,而是自從突破到天人境之後,蘇恆的身上便是多了一股難言的氣質,看上去縹緲出塵,再加上俊朗的面容,很難不引人注意。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大概是蘇恆胯下的寶馬。
因為這一路走來,大多數的目光只是在蘇恆的身上停頓了片刻,接著就變成了貪婪的目光,不斷打量著蘇恆胯下的寶馬。
對這些目光,蘇恆直接視而不見,壓根兒就不在意。
除非有人不長眼的付諸於行動,否則蘇恆也懶得計較。
露出貪婪目光的人少說也有數百了,他總不能全部殺掉吧?
他又不是殺人狂魔。
武當山距離大元皇朝的邊境並不算遠,因此傍晚時分,蘇恆就騎著馬出現在了邊關。
邊關守將打眼一瞧,見蘇恆騎著一匹絕世寶馬,自身的氣質也非同尋常,當即就知道來人不簡單。
怕是哪裡來的公子哥,他頓時不敢怠慢,親自上前詢問。
“這位公子,不知從何處來?”
“將軍不必拘束,在下不過一江湖人而已。”
見邊關守將一臉緊張,蘇恆頓時就明白這人怕是腦補了一些什麼東西,也就解釋了一句。
邊關守將聞言,心中這才鬆了口氣,不過還是沒有太過大意。
誰知道蘇恆說的是不是真的?
萬一是假的,到時候挑刺兒,倒黴的不還是他?
所以邊關守將雖然沒有一開始那麼緊張,但是態度還是很好,小聲提醒道:“公子,此地乃是邊關重地,若沒什麼事的話,你還是儘快離去的好。”
說實在的,邊關之地苦寒,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