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伴隨著男人的一聲慘叫,大量的鮮血直接從他的口中噴湧而出。
詭異的是,那些噴湧而出的鮮血,居然緩緩的匯聚在半空當中,並沒有落在地上。
如此殘忍而又詭異的場景,當場讓所有難民噤若寒蟬,大氣兒都不敢出。
這下子所有人算是明白了,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
雖然早就有了準備,但是目睹了慈溪的殘忍手段,他們還是有些心底發寒。
其實對於他們這些連飯都吃不飽的難民來說,死亡並不可怕,他們早就已經看開了。
畢竟隨時都有可能餓死的情況下,誰還在乎這個?
可是不怕死不代表不怕痛苦地死去。
看著在慈溪手中瘋狂掙扎的男人,他們不由得生出了一抹畏懼。
慈溪壓根兒就不在乎他們的想法,而是皺著眉看了看手中的半截舌頭。
眼中閃過一絲嫌棄,對著那赤石說道:“你表現不錯,賞你的。”
話音落下,慈溪隨手一丟,就把半截舌頭扔在了腳邊不遠處。
那赤石大喜,趕緊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連連說道:“謝謝老佛爺,謝謝老佛爺。”
說完,就跟一條狗似的爬行到慈溪腳邊,低頭一口吞了下去。
見狀,慈溪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手中掙扎著的男人,手輕輕一揮。
霎時間,只見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從男人的口中源源不斷的狂湧而出。
在這種情況下,男人的慘叫聲越來越微弱,整個人的面色愈發的蒼白。
短短不過幾個呼吸,男人的身體整個乾癟了下去,身上的面板也是變得皺巴巴的,猶如老樹皮一般,看上去十分的瘮人。
此時的男人,全身的鮮血已經一滴不剩的被慈溪榨乾,留下的只不過是一具空空如也的軀殼罷了。
隨手將男人的屍體丟在一邊,慈溪看著面前一小團鮮紅的血球,臉上掛滿了病態的陶醉。
深吸一口氣,慈溪嘴唇微微張開,那血球便是流進了慈溪的口中。
等到完全吸收了血球之後,慈溪面頰微微閃過一抹潮紅。
眼睜睜看完整個過程的難民們,一個個都被驚掉了下巴。
這也太邪乎了吧?
他們想過慈溪不是什麼好人,可沒想到竟然這麼離譜。
活生生把人的血抽乾變成乾屍?
這種手段,就算是那些邪派魔教都沒這麼恐怖吧?
此時的慈溪,也已經玩夠了,徹底失去了耐心。
她對著那赤石冷聲下令道:“給這些難民的脖子上都開一個口子,給他們放血!”
那赤石自然沒有意見,二話不說直接帶著手下的護衛開始行動起來。
這種場面他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早就已經習慣了。
甚至在慈溪邪功的影響下,不僅不覺得這種手段殘忍,反而認為這樣的慈溪充滿了高貴的吸引力,讓他心甘情願的卑躬屈膝。
這些難民自然不想束手待斃,可惜他們一個個都餓著肚子,如何能夠反抗得了那赤石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
更何況這些人作為慈溪手下的護衛,每個人都有著一定的武藝在身。
因此,這些難民毫無疑問的變成了慈溪修煉邪功的養料。
盞茶功夫而已,地面上便是出現了數十具死狀悽慘的乾屍。
而慈溪手下的那些護衛,更是將乾屍的腦袋斬下掛在腰間。
這麼做的意義,僅僅只是炫耀而已。
反正在他們眼裡,中原人的地位甚至不如豬狗。
慈禧對此當然沒有意見,在消化了收穫之後,心情大好的她,再次踩著那赤石的腦袋進入了轎子,“繼續趕路!”
……
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便是三天後。
因為蘇恆沒有隱瞞自己的行蹤,所以多爾袞帶著十萬大軍直奔蘇恆所在的客棧。
整整十萬大軍,可以說是聲勢浩蕩,沿途已經不見絲毫人影,全部都被嚇得退避三舍。
畢竟十萬大軍路過,誰知道會不會運氣不好沒了小命?
“多爾袞,那個叫蘇恆的小子真的一直待在客棧裡嗎?”
慈溪一行人早就跟多爾袞率領的大軍匯合。
不過她有些疑惑,若是常人,哪怕是天象境巔峰的高手,面對十萬大軍一般也不會正面掠起鋒芒。
並不是說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