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不過是一匹夫,得朝廷器重,統領大軍對戰黃巾,卻大敗於張角,要不是張禟捨命相救,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涼快呢。”
“就你現在的戰績情況,如果不打一場大勝,你以為你還能在這個位置待多久?”
張禟這些一番話說得董卓一愣一愣,但聽到張禟說他是西涼一匹夫,頓時大怒道:“我乃是朝廷親封的中郎將,你敢罵我是西涼匹夫!你這分明是在藐視朝廷!藐視陛下!”
張禟冷笑一聲道:“我罵你是西涼匹夫,那又怎麼了?你剛才說我算什麼東西,那這又該怎麼算!”
“陛下的話,大將軍的手令,你都敢無視,我看藐視朝廷,藐視陛下的人是你!”
董卓被張禟懟著面露慍色,怒火中燒,很久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了。
後面趕來的李儒再次扯了扯董卓的衣袖,小聲勸說道:“主公,就衝大將軍肯給張禟手令來看,想必張禟和大將軍關係匪淺。”
“儒還是那句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還沒有到不可緩和的地步,就給張禟一些戰馬了事。”
“萬一將來張禟這個小人在大將軍面前胡言亂語,說你無視他的手令,這對主公極為不利。”
“還請主公三思而後行!不要因為一些軍械、糧草、戰馬誤了前程!”
李儒想的是:“反正營中的戰馬是朝廷的,又不是董卓的,只要不給西涼的戰馬,給原本北方軍團的戰馬也無妨,就當報答張禟相助董卓大破黃巾的恩情。”
但董卓哪裡受得了這種氣,他腦筋一轉,心中頓時有了一個主意,嘴臉又掛上了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