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同宗,侯爺饒命,饒命啊!”
張禟的大刀離張奉腦袋只有一寸的時候猛然停下了,收回了大刀,同時蹲下來對著張奉厲聲道:“我祖上乃是大漢開國功臣,你祖上又是何人?”
“你一個閹人的養子,也配跟我是同宗?你是在侮辱我,還是在侮辱我的祖上嗎?”
此刻的張奉面對張禟的羞辱,哪裡還敢說話,只是瑟瑟發抖坐在地上。
張禟冷哼一聲,說道:“殺了你,我還怕髒了我的大刀和侯府的大門。今日我不殺你,再有下次,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滾吧!”
張奉聞言,猶如聽到天籟之音一般,連連拜謝道:“多謝侯爺,多謝侯爺。”
雖然張奉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是他的眼中卻在一瞬間閃過一絲無比的陰毒之色。
只是很不湊巧,張禟那一雙敏銳的眼睛發現了張奉眼中的惡毒,肅聲道:“不過今天你想就這麼走,也是不可能的。”
就在張奉不理解張禟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張禟給宇文成都使了一個眼色。
宇文成都當即會意,三步並兩步走上去,緊接著右腳一個蓄力,隨後就結結實實地踢在張奉身上。
張奉慘叫一聲,便做起了自由落體運動,伴隨著一道弧線就重重地摔在外面,口出一大堆鮮血出來,頓時整個人就昏厥了過去。
張禟見狀,便“關心”地問道:“成都,你不會把他踢死了吧?”
宇文成都自信地回答道:“侯爺你放心,我那一腳沒有踢向他的要害。我估計他最多在床上躺幾個月,身體留下一些暗傷罷了,人是肯定死不了。”
張禟點了點頭,說道:“嗯,死不了就行。現在還不是和他們到你死我活的地方。”
“不過以後你還是要注意一下,我本來的意思,是讓你一腳讓他躺個一年半載,結果現在只讓他躺床上幾個月,真是便宜他了。”
宇文成都聽後,二話不說便朝躺地上的張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