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逸等人看著張禟滿意的表情,心中卻不由鄙夷張禟的為人。
你說想要好處,那就直接說啊;或者暗示一下說需要犒勞一下手下計程車兵。
甄逸也不是不識趣人,肯定會雙手奉上錢財。
何必要往別人頭上扣屎盆子,說別人暗中通敵,來汙衊人清白。
這表面上是說抓拿管家,誰知道張禟會不會利用管家再編造一些證據,誣陷甄逸也牽扯其中,那麼到時候問題就大了。
不過好在現在用一些錢財平息這件事,對於甄逸和張氏以及整個甄家來說,還是覺得值得。
畢竟這份禮單本來就是打算給張禟的。
只是讓甄逸不爽的是,現在張禟有點強迫他們的性質在裡面。
這讓甄逸等人在心中不得不再次暗罵張禟一句“貪財的小人”。
只不過讓甄逸等人萬萬想不到是張禟接下來的一句話,瞬間讓甄逸他們又是心中一怒,而且是大怒特怒,怒髮衝冠。
只聽張禟指著張氏,並且吩咐一旁的宇文成都,說道:“成都,等下把甄家管家連同這位甄夫人也帶走一併盤查,好好審一審他們是不是跟黃巾賊寇暗中勾結。”
在甄逸、張氏震驚的目光中,張禟又格外體貼地叮囑道:“成都,這位甄夫人可是身嬌肉貴的,審問的時候,可萬萬不能動刑。”
“要是甄夫人到時候少了一根毫毛,我沒辦法向甄家主交代。”
宇文成都當即高聲地說道:“成都明白,請侯爺放心。”
隨著宇文成都的回答,甄逸也從震驚中過回神來,聽到張禟連自己夫人都要抓走,頓時怒火中燒。
泥人還有三分火,更何況是甄逸。
甄逸面露慍色,厲聲說道:“侯爺,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以為是一個侯爺之位就能肆意妄為!莫非你認為我甄家好欺負!”
面對甄逸的盛怒,張禟冷笑道:“你甄家好不好欺負,本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本侯今天只不過是來盤查一下你府的管家和黃巾賊之間有沒有勾結罷了。”
“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關係,本侯自然會秉公辦理,把他安然無恙地給放回來。”
說到這裡,張禟晃了一晃手中拿著的禮單,質問道:“但是,現在你的夫人當著本侯和本侯部將的面前,卻拿著一份禮單正大光明地來賄賂本侯。我看你們心裡分明有鬼!”
“如果不是做賊心虛的話,你甄府為什麼要用這些東西來賄賂我?”
“這讓我不得不懷疑,甄夫人是否也和黃巾賊有所勾結。”
“所以,為了還甄夫人和你府中管家的清白,本侯就要把貴夫人和管家一起帶回去審問一番,再做定奪。”
甄府管家正在辯解幾句時,張禟提前說道:“不要說什麼這份禮單是感謝我擊退黃巾賊的謝禮。”
“我張禟身為大漢的將領,深受皇恩,為大漢平定叛亂是分內之事,不需要你的謝禮。所以你們也把這個當做藉口。”
張禟這一番話徹底堵住甄家管家想要辯解的嘴。
甄逸、張氏他們這對夫婦兩人已經完全傻眼了,怎麼還能這麼玩的?
這人怎麼能夠無恥到這種地步?
甄逸被張禟的話氣的頓時老毛病復發,整個人咳嗽到全身顫抖起來。
張氏急忙一邊為甄逸撫背順氣,一邊正色地對張禟說道:“侯爺,你今夜到訪寒舍的目的,民婦應該已經猜到了個大概,不如我們都屏退左右,只留我們三人在這裡詳談。如何?”
張禟搖頭反對道:“大可不必!成都,乃是禟的手足心腹之人,他沒有什麼事是不能知道的,有什麼話,你但說無妨。”
此刻,張氏卻無比強硬地說道:“既然如此,侯爺就把妾身帶回去好好盤查一番,看看民婦是否與黃巾賊有所勾結!”
“我甄家在毋極也是有頭有臉的,相信侯爺貴為北平侯,想必也不會為難民婦,編造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來按在民婦身上!”
本以為拿捏住了他們,沒想到張氏居然會這麼回答,這倒是讓張禟有些意想不到。
看來能夠在封建時代發展起來的家族,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就在張禟思考怎麼回答的時候,宇文成都突然開口道:“侯爺,屬下就在外面候著。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屬下一個呼吸間就能進來保護侯爺安全。”
既然宇文成都這麼說了,倒也給了張禟一個臺階。
於是,張禟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