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幾年,現在還不想嫁人。”
“那時的張禟沒權沒勢,我們不想嫁宓兒給他,他又能耐我何?”
“總之一句話,我們不是沒有給他機會,張禟能不能娶宓兒,成為我們甄府的賢婿,全看他個人的造化。”
張氏這一大段妙語連珠的話說下來,聽得甄逸連連拍手,不由地稱讚道:“妙啊,妙啊,妙啊,夫人你真是妙啊!不管將來情況怎麼樣,我們甄家對張禟都是進退自如。”
“我還在想夫人為什麼不嫁姜兒、脫兒、道兒、容兒她們四人;原來夫人早有打算,宓兒的年齡最小,給我們緩衝的餘地最大。”
“這樣一來,我們就有更多的時間來觀察張禟日後的成就,然後再見機行事!”
但張氏接著話鋒一轉,說道:“不過我們也不能小看張禟,他也很狡猾。”
“妾身猜想,他估計也識破了我們的意圖,所以剛才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提宓兒到底是做妻還是做妾。”
“但這也無光緊要,若是張禟將來能夠有極大的成就,只要甄家能夠興起,哪怕是讓宓兒做妾,也無傷大雅。”
“但要是張禟將來沒什麼大的成就,他連宓兒的面都見不上,更別談是做妻還是做妾。”
“我們在算計張禟的同時,張禟也在算計我們。大家各取所需。”
甄逸看著自己賢內助夫人,不禁拉著她的手,發自內心地感慨道:“我甄逸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娶了夫人你。這些年因為我身體不適,腦力已經有些跟不上了,多虧夫人這些年為甄家費盡心思。”
張氏則是拍了拍甄逸的手,笑道:“夫妻本是一體,你我之間何必如此客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