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突如其來的數百黑衣人,這局勢又會發生什麼變化。
此刻的張禟卻一點都不害怕,相反渾身越來越熱,彷彿血液都在沸騰,處於亢奮狀態。
和張禟相反的是張合,他見這麼多黑衣人殺向張禟,心中焦急萬分,想要過去幫忙,卻為了和其他護衛保護沮授和何玲兩人,卻又抽不開身。
嬌生慣養的何玲,現在和兩個丫鬟躲在馬車瑟瑟發抖,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盡最大可能降低她們的存在。
沮授是文人沒錯,但也是君子六藝出身,雖然沒有張合能打,但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剛才也揮劍殺了幾名黑衣人。
因為張禟是跟山下的黑衣人纏鬥在一起,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局面,所以從山上趕來的黑衣人害怕會傷到自己人,便沒有使用弓箭來射殺張禟,也是提刀殺向張禟。
至於張合、沮授等人,不是黑衣人的目標,就沒有多關注他們。
黑衣人還就不信了,幾百個人殺不死一個張禟,累都累死他。
張禟看著裡三層,外三層,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黑衣人,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畏懼,還興奮地大喊道:“一群藏頭露尾的小人,你們就是一起上,我張禟何懼之有!”
只見張禟步伐靈敏,在黑衣人群之中快速地來回穿梭,就如無人之境一般,手中的長劍更是無情地收割著一個又一個黑衣人的生命。
正殺得起勁的時候,張禟突然間意識到不對勁了,他的餘光微微散了一眼手中的長劍,頓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張禟找準一個機會,當即將手中的長劍甩出,在強大的力道下,直接貫穿了一名黑衣人人的身體,隨即十分連貫地用出一招空手奪白刃,成功從一名黑衣人手中收穫一把大刀。
作為收穫大刀獎勵,張禟十分痛快地送這名蒙面人去見他的祖宗。
原來,就在剛才張禟發現長時間的兵器對碰和廝殺,他手中的長劍已經出現了多個缺口,使用起來並不是很流暢了。
為了提高殺敵的效率,張禟只能選擇更換兵器,而現在這個情況,最快更換武器的地方,自然是這一名黑衣人手中的大刀。
張禟連殺七、八名黑衣人後,心中頓感在這種多人廝殺中,刀的確比劍好用些,畢竟揮砍起來都有勁。
至少張禟是這麼認為的。
不過這刀畢竟不是寶刀,張禟還沒殺多少人,刀口再次出多道缺口。
但張禟絲毫不慌,有幾百現成的刀擺在他面前,供他一一選擇。
於是乎,張禟不得不再次使出空手奪白刃的絕技。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張禟連奪兩把大刀,雙隻手左右開弓,一刀攻,一刀守,耍得虎虎生風,繼續展開他的擊殺秀。
轉眼間,張禟揮舞著兩把大刀,左劈右砍,在不知不覺之下張禟已經殺了一百多人,周圍遍佈了黑衣人的屍體,傷者都是佔據了不少。
此刻的張禟猶如殺神一般,他沒有受傷流血,但是他渾身沾滿了黑衣人的鮮血,充滿嗜血的雙眼,更是讓人不寒而慄。
此刻,離圍殺張禟不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黑衣人真正的頭領正望著這一切。
他看到張禟廝殺多時,不僅不見絲毫疲憊,反而覺得張禟越戰越勇,眼中充滿了忌憚之色,一臉凝重地說道:“當日,我親眼目睹張禟三拳打死猛虎,原本還在懷疑那日猛虎是不是突發疾病,僥倖讓張禟瞎貓碰上死耗子,意外打死了猛虎。”
“現在看來,張禟三拳打死猛虎,是真的有蓋世的武勇,如果今日不除了張禟,恐怕以後再也沒有這麼機會了。”
“讓弓箭手射擊!務必射殺張禟,以絕後患。”
身邊的人一聽,趕忙勸說道:“這不妥吧,我們的人還和張禟在一起,這樣一來,會誤傷到我們的人。”
黑衣人頭領冷聲道:“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不管怎麼說,就是把這幾百人全部搭上,張禟今天都必須死。”
“快去!”
不多時,數十支弓箭以張禟為中心的不分敵我一窩蜂全部射去。
張禟在“蓋世”技能的加持下,憑藉眼看六路、耳聽八方的能力,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箭雨來襲,隨即快速一刀捅死麵前的黑衣人,然後單手抗起他的屍體作為自己盾牌,成功地擋住了這一波的暗箭。
但是,張禟周圍的黑衣人卻沒有像他一樣有系統加持,瞬間射死、射傷了不少黑衣人。
這一離譜的操作下來,周圍的黑衣人瞬間一臉懵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