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葉小鸞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興致勃勃地提議道:“哎呀呀,別想得那麼複雜嘛!乾脆就直接叫‘張園’怎麼樣?畢竟這園子可是歸咱們姓張的所有呢。”
然而,張好古卻連連搖頭擺手,忙不迭地拒絕道:“使不得使不得,如此取名未免也太高調張揚了些吧!不妥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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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情形,葉小鸞不禁撅起那張粉嫩欲滴的小嘴,嘴裡還不停地嘟囔著:“哼,真是太麻煩啦!那要不然乾脆就直接叫‘菜園’得了唄,反正最開始的時候致遠不就是打算把這兒弄成一個專門種菜的地方嘛。”她一邊說著,一邊還不滿地甩了甩手,似乎對取名字這件事情感到十分厭煩。
聽到葉小鸞這番話,原本心裡還有些猶豫不決、糾結萬分的張好古瞬間像一隻被戳破了的氣球一樣,整個人都洩了氣。他有氣無力地應和道:“唉,罷了罷了,我可真是懶得再繼續費神去想什麼好名字啦!其實呢,就算沒有那種特別驚豔、出彩的名字好像也沒多大關係,只要能夠勉強湊合著用就行了唄。”說完,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默默思考的葉紈紈忽然眼前一亮,開口說道:“菜園……嗯,讓我想想啊,有了!‘青青園中葵,朝露待日曦。陽春佈德澤,萬物生光輝。’既然這裡種滿了各種各樣綠油油的蔬菜,到處都是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象,那不如咱們就給它取名叫‘青園’怎麼樣?致遠,你覺得如何呀?”
眾人聽後紛紛點頭稱讚,尤其是張好古更是忍不住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哎呀呀,不愧是咱們葉家的才女啊!這名字取得可真好,不僅充滿了詩意,而且還非常貼切地反映出了這個園子的特點,畢竟它最初確實就是個菜園子嘛!”一時間,大家歡聲笑語不斷,對於“青園”這個名字都表示相當滿意。
張好古對於“青園”這個名字喜愛至極,心中滿是歡喜和滿足之情。他面帶微笑地轉向葉紈紈,語氣誠懇而又略帶俏皮地說道:“一事不煩二主,既然如此,那可還要勞煩葉大小姐您親自揮毫潑墨,為這‘青園’書寫一塊牌匾啊!”說著話的同時,張好古還調皮地對著葉紈紈眨了眨眼睛,彷彿兩人之間有著某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一想到張好古的“字跡,葉紈紈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形成一個好看的弧度。她自然清楚張好古心裡打的小算盤,無非就是擔心自己寫出來的字不夠美觀,所以才故意推脫不肯動筆。想到這裡,葉紈紈爽快地應道:“好吧,那本小姐今日就暫且獻醜啦!”
緊接著,張好古趕忙吩咐下人將墨筆硯取來。待一切準備就緒後,張好古竟出人意料地主動承擔起磨墨的工作。遙想上次在葉家時,可是紅袖添香,由他本人親自提筆書寫,而當時則是葉紈紈在一旁悉心磨墨伺候著。那麼此番場景又是如何呢?竟然變成了他自己動手磨墨,然後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葉家大小姐輕展玉腕、妙筆生花。
“青園”二字,葉紈紈以隸書揮毫而就,其字型超凡脫俗、獨具韻味。每一筆每一劃都彷彿蘊含著她深厚的書法造詣和獨特的藝術氣質,讓人不禁為之讚歎。私下裡,有許多人都曾聽聞過葉大小姐的書法美名,然而如今親眼目睹這兩個字後,才真正領略到其中的精妙之處。
張好古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這古樸典雅般的字跡,心中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他趕忙雙手抱拳,對著葉紈紈深深一躬,感激地說道:“多謝葉大小姐賜墨寶!此字真是妙極!”
葉紈紈聽到張好古的稱讚,臉上泛起一絲紅暈,顯得有些羞澀。但她還是微微頷首,輕聲回應道:“張公子過獎了,妾身不過是略施拙技而已,若能入得了張公子法眼,便已是萬幸了。”
就在這時,一旁的葉小鸞見姐姐受到如此誇讚,心下不服氣,輕哼了一聲,快步走到桌前拿起毛筆。只見她稍作思索,便如行雲流水般寫下同樣的“青園”二字,只不過這次是以草書呈現。
這草書字型猶如游龍驚鳳,靈動而富有生氣,絲毫看不出竟是出自一個年僅十六歲的小姑娘之手。其線條流暢自然,筆畫間透露出一種別樣的韻味與飄逸之感,令人拍案叫絕。
張好古看到葉小鸞的作品後,更是驚喜萬分,眼睛瞪得大大的,口中喃喃自語道:“這……這簡直就是撿到寶了啊!沒想到這葉家的兩位小姐不僅容貌出眾,才情更是過人,連書法都如此精湛!”
不僅如此,就在眾人都還沉浸在前一幅書法作品所帶來的震撼之時,那小丫頭竟然轉眼間又揮筆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