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成為偵察組的分隊長了。
我打了五年的仗,在升任上忍時,已經十三歲了。
…
最近一年,籠中鳥的標識開始時常疼痛,就好像在提醒我不要忘記分家的身份一樣,日日夜夜不可消弭。
我的白眼用的越頻繁,靈魂深處的疲憊感就越深。這讓我不得不開始懷疑——
分家,是否永遠不可能超越宗家。
這個念頭就像夢魘一樣環繞不停,它開始否定我的一切努力,否定我最後一絲逃脫籠中鳥的希望,否定我的未來,甚至否定我的存在。
那段時間,比死還難熬。
…
我是在領取補給的時候見到大蛇丸的。
在戰時,他研製的藥品一向很有效,能夠極快的恢復查克拉,穩定精神。我好幾次都是靠著這些藥品,才在生與死之間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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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次的藥效不好麼?你好像沒什麼精神呢。”我們交接過幾次,這還是大蛇丸第一次跟我搭話,讓我有些驚訝。
他一邊在冊子上寫著什麼,一邊觀察著我,暗金色的蛇瞳緩慢遊弋著,眼神冰冷的像是在看死物。
“藥很好,是我最近太累了。”我不想多說,本能的覺得有些危險,不願在這裡停留。
“是籠中鳥的束縛更強了吧。”
他一句話就將我置於了冰天雪地中。在九月的天氣,我卻硬生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有讓你逃脫束縛的辦法,要不要跟我合作?”他的下一句,已經讓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像是焊死的門突然出現一道縫隙一樣,從外面嶄新的天地射進朦朧璀璨的光來。
我不受控制的向他走了一步,只覺得這一步輕鬆又沉重,似乎已經觸碰到了陽光,又像一腳踏進了深淵。
“我願意與你合作。”
可是不管前面有多少陷阱等著我,我都想要看看——外面的風景啊。
…
在大蛇丸的幫助下,他用一種咒印,封禁了我的籠中鳥,雖然只是暫時封印,但這封禁起到一種隔離的作用,並不會觸發籠中鳥的保護機制,但與此同時的,我開始受制於大蛇丸的控制,包括成為他的實驗體。
有得必有失。
我曾無數次浸泡在血色的池水中,看著自己的面板一層一層的脫落,筋肉和血膜像霧一樣在水中化開。
我也曾忍受靈魂深處無間斷的腐蝕,就像一根鋼絲在大腦深處最敏感的神經不斷攪動,等我清醒過來時,口中已被咬的滿口鮮血。
而最危險的一次,是因為前輩的疏忽而導致的意外,險些讓我失去性命,身體則留下了穿透血肉的疤痕,如同一隻劇毒的蜈蚣嵌入體內,無時無刻不在侵蝕我的生命。
但也正因這一次無限接近死亡的經歷,生機——反而出現了。
“這條迷霧白蛇,是八岐大蛇腹地的守衛,它擁有再生和分裂的能力。”
我如屍體一般沉在池底,身上滲漏的血液向四周散開,千瘡百孔、奄奄一息。而大蛇丸的聲音透過水麵進入腦海……
接著——一條粗長的白蛇被放進了水中。
它足有十幾米長,頭顱聳起,大概是嗅到了血腥味,貪婪的遊動過來,只等我鬆懈的瞬間,將我一口咬死。
“如果你能與它融合,那麼,說不定還能活下去。”
接著,他離開了,水庫的門也隨之關閉。
我能聽見某種巨物在我身邊遊動的聲音,深厚的水體壓迫著耳膜,鮮血如注一般從我的體內滲出。
我在水底睜開雙眼,一片渾濁的血水裡,一人一獸,無聲對視。
…
三天三夜後,鐵門再次洞開。
原本澄澈的室內已然成為了人間煉獄,斷肢殘軀、蛇皮鱗片,人類和蛇的內臟堆在一起。而在水面之上,大蛇的腹部高高隆起,我撕開一層一層的蛇皮,不知道是迷霧白蛇的,還是我自己身上的,如同破繭之蝶,重獲新生。
我吞噬了迷霧白蛇。
我繼承了它的幻術、和分裂再生的能力,容貌也因為蛻皮有了變化,面板開始貼近骨相生長,眼睛則變為蛇類的藍色,而最讓我驚訝的,是籠中鳥的咒印,似乎也有被影響的跡象。
不知道是因為我曾穿越生死,還是因為人與蛇的融合,讓它有了片刻的鬆動。
大蛇丸為此大為驚喜。
經此一事,他終於將我視為了值得信任的下屬,開始教授我一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