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試,第一場筆試。
開啟試卷的時候,哪怕我已經在戰場徘徊了近一年,但上面的知識點依舊清晰的印在腦子裡,清晰的讓我震驚。
不得不說,宇智波的腦子就是好用。
答題,起立,交卷,出門,一氣呵成。
葵星還在裡面奮筆疾書,我卻已經拉開了考場的大門,踏了出去。
我不準備等她了,我答的太快了。
漫步在街上,我準備去購置一些東西——一些重返戰場要用到的東西。
就在富嶽通知我參加中忍考試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軍部讓我歸隊的命令——
終於來了。
但在我開啟軍部郵寄過來的命令時,我意外的發現,上面的筆跡很陌生,並不像是大蛇丸寫的,而內容則更是冷硬,毫無商量的餘地。
“現命宇智波赤月迅速歸隊。”
這讓我心裡越發的警惕。
軍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
第二天,中忍考試的死亡森林熱鬧非凡,而我是唯一一個作壁上觀的人,只有勝者組才能跟我一較高下,搞得我像個最終boss一樣,一度令我汗顏。
面對各種不善的目光,我只能擺出最不好惹的樣子,冷著臉靠著樹,抱著手裝著逼。任由各種嘲諷奚落或是諂媚愛慕向我砸過來,我自佁然不動。
哼哼,成年人的定力你們想象不到。
而結果自然是毫無懸念的。
在輕鬆的放倒了兩個小組第一後,我收刀回鞘,村雨的藍光在空中一絲絲散去,伴隨著一聲:“獲勝者——宇智波赤月!”我的身後頓時響起女孩子們此起彼伏的尖叫。
感受著身後的騷動,我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又戳中了多少個女孩子的心。
唉,造孽啊。
…
拿著綠色鎖甲和檔案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成為了木葉的“編制內”成員,擁有了統帥小隊的能力,是個能夠獨當一面的中忍了。
這樣的成績,放在幾年前,我連想都不敢想,但現在,卻如同邁過一個臺階一樣輕鬆。
整個高山,就這樣隱沒在一節節臺階中,被我一日一日,悄無聲息的邁了過去。
…
在看望過母親後,我開始打包行李。
又要離開木葉了,我的心情也愈加煩悶起來。就在匆匆忙忙準備東西的過程中,有個人的身影越來越倏爍的出現在眼前,一如既往帶著欠欠的笑容,像只狐狸一樣,在我腦子裡閃來閃去。
宇智波止水…宇智波止水,宇智波止水!
一想到他,我再也無心收拾,氣的把打包袋子扭成了麻花。
都快一年了,我連他個人影都沒看見!
這個狗東西到底去哪了!
要不是外頭一直有他的捷報傳來,什麼瞬身止水大戰雲隱雷犁熱刀,什麼只靠幻術八百里外嚇退青小組,什麼幻影瞬身和金色閃光不得不說的秘密往事……?
要不是有這些訊息,我甚至都以為他已經死了!
奶奶的,光忙著揚名忍界呢是吧!
我越想越氣,甩下東西一路跑到他的住處,抓起一隻烏鴉猛烈搖晃!
“回個信很難嗎!很難嗎很難嗎很難嗎!”
那隻倒黴蛋烏鴉被我搖的瘋狂哀嚎,瞬間掉了一地羽毛,撲稜著翅膀驚慌失措的飛走了。
我也慢慢冷靜了下來,長長嘆了一口氣,走進了止水的屋子,坐在我曾經坐過的矮桌上,發起了呆,心裡越發的壓抑。
他,是不想跟我做朋友了麼?
是啊,如果按照原著的走向,人家的摯友從來就只有宇智波鼬而已,我又算什麼?
一個冒牌貨而已。
我無聲的趴在矮桌上,越發的沒了精神。
這時,陽光透過窗戶射進室內,映的整個桌子一片金色。恍惚間,我好像在桌子上看見了幾個小字,那字好像是刻在桌子上,字型留下的痕跡也很奇怪,要不是我整個人偏頭靠在桌子上,肯定不會發現。
我眯著眼看著,這刻痕陳舊,說不定有幾個月之久了,那時候我和止水的關係還很親密,想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可以,一點也不像現在。
我埋首在桌子裡,心臟不受控制的往下陷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有些感情,似乎只有在分開時,才會格外透徹。
…
葵星是在落日時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