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地轉,昏了過去。
再次甦醒之後,我正躺在一張床上,旁邊就是窗戶,外面有微風吹了進來,帶來一陣陣溼潤的空氣。
“醒了?”
宇智波尋正坐在床邊,將一份餐盤推到我的面前,用眼神示意我吃點東西。
想到昏厥前的漫天火海,我猛地坐了起來,牽扯到後頸疼痛無比,耳中一片嗡鳴。
“這是哪裡?他們——他們沒事吧!”我的嗓子又疼又癢,乾巴巴的,說話都費勁。
“你這個小孩兒啊——”她蹙起眉,無可奈何:“每次遇到你都沒有好事,真是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
她見我是真的緊張,才嘆了口氣道:“放心吧,火勢控制住了。特訓部好得很,你的夥伴們也沒事……對了,有個小姑娘還挺擔心你……”
我這才疲憊的靠回床上。
宇智波尋微微一笑,湊上來,小聲說:“你的火遁真是不同凡響,連高層那些老傢伙都嚇了一跳呢。”
“嗯?”我迷茫。“什麼意思,我要被開除了嗎?”
“噗,”她沒忍住笑了出來,摸著我的額頭道:“你不僅不會被開除,你還要交好運啦。”
“你的同伴們還會在地下繼續下半年的特訓,但是你——”她衝我搖了搖手指,“你有別的任務了。”
我疑惑的抬起頭看她,卻注意到了面前,緩緩開啟的門。
“你的表現很好。”
宇智波富嶽的身影第二次出現在我的面前,他依舊居高臨下俯瞰著我,如同第一次一樣,令人壓抑、不適。
“以後,將由我來親自教導你。”
我左右看了看,發現這裡確實沒別人,用手指著自己,滿臉問號——
“您?親自教導我?”
他沒有回答,只是走上前來,坐在了床邊。
“別動。”他捉住我的手,開始用查克拉探索我的經絡,他的查克拉流經過處,帶來微熱的灼燒感,與我的查克拉糾纏在一起,一會兒融合,一會兒互相殲滅,我疼的想抽出手來,他卻抓著我的胳膊不讓我動,直到宇智波尋按住了他的肩膀,他才鬆開手。
我已經疼的滿臉是汗了。
大欺小!欺負人啊這是!!!
宇智波富嶽看起來也不輕鬆,眯著眼睛問我:“在你上次使用火遁時,身體有沒有覺得異常?”
回想起那莫名的查克拉,我閉了閉眼,委屈的點了點頭。
“很好,”富嶽滿意的笑了:“宇智波高層已經決定,將你交給我單獨教導。”
“啊?”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站了起來,跟宇智波尋問著我的身體情況。
“族、族長大人!我——”我撐起上半身,還想抗爭一下。
然而,他只是看了我一眼,那眼中的情緒就駭住了我。
很顯然,他並沒有給我拒絕或者同意的機會,只是過來告訴我結果的。
接著,他與宇智波尋一同退了出去,剩下我一個人在床上陷入呆滯。
病房門口,宇智波族長和醫療部長正在密談。
“族裡已經決定了嗎?”宇智波尋有些驚詫:“一定是他嗎?同期的孩子明明……”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富嶽打斷了她,“宇智波止水的天賦也很高,但是他——”他皺緊眉頭,搖了搖頭。
“太難控制。”
在指導開始之前,富嶽大人準了我一次假,允許我回家去看望媽媽。
半年時間,不長也不短。
在前世的時候,我不太戀家,與親人總有著淡淡的疏離。
但是這個世界不一樣。
這裡的生與死隔的太近,所以愛與恨也就宣洩的淋漓盡致。
回到家後,我纏著母親,將這半年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她,我興奮的向她描繪我眼中這個瑰麗又雄奇的忍者世界,一邊說話一邊手舞足蹈。我給她看我學的忍術,從口袋裡獻寶似的掏出暗器,一股腦的甩在屏風上,破了好幾個大洞。
她也不說話,就笑看著我,偶爾點點頭鼓勵我繼續說下去。
最後,我鬱悶的將富嶽大人要親自指導我的訊息告訴了母親。她有些驚訝,卻也沒有太過驚訝。只是告訴我,富嶽大人和家族一定很看中我,要我好好跟著他學習,才能不辜負重恩。
“可是我不想去嘛!”我蹭在她懷裡撒嬌:“媽媽我想吃飯糰糯米丸子嗯天婦羅還要一大杯梅子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