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五顏六色的很好看,而且他和爸爸都是短頭髮,不能編辮子。
此時再看過去,原本猙獰可怖的黑色大蛇,在腦袋上的裝飾品和身邊的毛絨玩具侍衛圍繞下,已經變得毫無威懾力。
他自己都快變成崽的玩具了。
最可怕的是,幼崽找了一瓶不知道是誰混在玩具裡一起拿過來的畫筆顏料。
幼崽看著紙上的彩色,又看看爸爸身上的低調黑色鱗片,嘟嘟嚷嚷著,“我給爸爸畫花”,就在大蛇的鱗片上下手了。
沈千渝在深度睡眠中,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就是感覺鱗片上時而覺得暖烘烘的,時而又是一陣涼意。
這些無傷大雅的小事,沈千渝也不會在乎。
他閉著眼,任由自己放縱著無法抵抗的本能,陷入更深的睡眠……
不。
是什麼聲音?
幼崽……好像哭了?
沈千渝掙扎了半晌,出於對幼崽的擔心和帶孩子的老父親本能,幽幽睜開眼睛。
要是沈家知道沈千渝這個做了許多實驗和研究,始終無法抵抗的本能,因為幼崽的哭泣聲就能克服,可能也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才好。
只能說有了崽之後,家長是沒法擁有任何偷懶的時間的。
涼了都得不放心爬起來哄孩子。
沈千渝沒太注意身邊的變化,他用身體推開身邊的毛絨玩具,游到幼崽旁邊,用蛇身纏繞著崽:
“怎麼了?”
幼崽看到爸爸醒過來,終於鬆了口氣:
“爸爸……也要吃東西,不然會餓死!”
原來是幼崽不知道冬眠的動物不需要吃飯。
崽看見送過來的飯菜只有他一隻崽的份量,而且爸爸一直睡覺也不起來,就開始擔心了。
:()病弱幼崽?不,是世界天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