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猶豫了。
再次,再再次。
等到重千厥從馬車上跑回來抱崽的時候,崽終於不堪其擾,委屈大哭。
哭到一半還得在他爹臉上印一個充滿眼淚的鹹味吻。
不然爹就要不務正業不去上朝了。
幼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擔子這麼重,他趴回床上,任由硬床壓癟自己的臉蛋,而幼崽還在思考這被爹愛著的沉重的崽生。
不過重千厥還記得早上將幼崽惹哭了這件事,他還不知道幼崽:()病弱幼崽?不,是世界天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