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該死的傢伙,還不如讓他們變成我們的戰利品呢!”
“哈哈哈,聽說將軍都下了命令,活著的北境百姓,一個都別想逃出去。”
“那當然了,我們大疆國計程車兵豈是他們能抗衡的?早些宰了,省得這些刁民再給我們添麻煩。”
幾名士兵低聲笑著,語氣中充滿了輕蔑與殘忍。
蕭寧閉上眼,雙拳緊握,手指深深地刺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卻毫無察覺。
“俘虜的百姓……被當作口糧?”蕭寧低聲呢喃,聲音中透出無盡的寒意與殺意。
他猛然睜開雙眼,目光如刀,直刺那些肆意交談計程車兵。
“霍廣,你們……竟敢如此對待我北境子民!”
蕭寧咬牙切齒,低聲道:“既然你們如此兇殘,那便不要怪我心狠!”
他緩緩站起身,手指撫上腰間的佩劍,劍刃寒光一閃,發出一聲清越的嗡鳴,彷彿在回應主人的憤怒與殺意。
“既然你們敢如此殘忍地對待我北境百姓,那我便讓你們看看,什麼叫——血債血償!”
蕭寧深吸一口氣,將滿腔的怒火與殺意壓回心底,眼中迸射出無比冷冽的寒光。
他輕輕一抖手腕,體內天人境的力量轟然爆發,整個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劍,瞬間向著城中飛掠而去。
風雪呼嘯,他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彷彿一縷輕煙飄向了城中的深處。
而下一刻,雲州城,便會因他而掀起一場驚天動地的殺戮風暴!
……
夜幕低垂,寒風如刀。整座雲州城陷入一片死寂之中,唯有城頭上偶爾傳來的兵器碰撞聲,隱約透出幾分冷意。
蕭寧悄然潛入雲州城中心的校場附近,目光冷冷地掃視著四周。
這裡是大疆國駐軍的核心區域,整個雲州城中十萬大軍的精銳盡數駐紮於此。
營帳密密麻麻地排列著,遠遠看去猶如無數鋼鐵洪流匯聚在一起,散發著森冷的殺氣。
校場周圍的道路兩側,每隔數步便站立著一名大疆士兵,他們身披重甲,手持長戟,目光銳利地注視著四周。
營地深處,不時傳來將領的號令聲與兵士們整齊劃一的步伐聲,偶爾有戰馬嘶鳴,震得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息。
四周的火把熊熊燃燒,將雪地照得一片昏黃。
營帳中計程車兵們圍著火盆烤火取暖,低聲交談著,一片安逸的氛圍籠罩在整個營地之中。
然而,平靜的表象下,隱藏著的是一個個被壓迫、殘害的北境百姓的冤魂。
蕭寧站在校場旁的一座營帳頂上,俯瞰著下方的景象,心中的殺意愈發濃烈。
他的手指緊緊按在腰間的佩劍上,劍刃微微顫動,彷彿感知到了主人的怒火,發出低低的嗡鳴。
“十萬駐軍?”蕭寧冷笑一聲,眼中寒光一閃。
“就算是十萬精銳,又如何?你們屠戮我北境百姓,如今,我便讓你們這些兇殘之徒,血債血償!”
他緩緩抬手,吹了一聲極為輕微的口哨。
一聲低沉的咆哮從遠處傳來,緊接著,一道巨大的黑影從城牆方向疾馳而至,掠過重重營帳,悄無聲息地落在了蕭寧身旁。
那是一頭渾身覆蓋著黝黑鱗甲的兇獸——嘲風。
嘲風巨大的身軀穩穩落地,低下頭,猩紅的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它低低地咆哮了一聲,鋒利的獠牙在火光中反射出冰冷的寒芒,彷彿迫不及待地要將眼前的敵人撕成碎片。
“嘲風。”蕭寧輕輕拍了拍它堅硬的鱗甲,聲音低沉而冰冷。
“今晚,便讓這座城池徹底化為地獄吧。”
嘲風仰頭長嘯,咆哮聲如驚雷般滾滾而出,震得周圍的營帳都微微顫動,雪地上的積雪紛紛震落。
附近的巡邏士兵們臉色驟變,他們紛紛拔出長戟,神情緊張地看向校場的方向。
“什麼聲音?!”一名校尉厲聲喝道,手中的佩刀反射著火光,目光中滿是戒備與驚疑。
“似乎……似乎是從營地中央傳來的!”
“有情況,快去稟告將軍!”
士兵們四散奔走,刺耳的警報號角聲在夜空中迴盪開來。
校場中央,成百上千名大疆士兵迅速集結,他們舉起手中的長戟,列成一排排嚴密的防線,目光死死地盯著前方。
而在他們前方的空地上,蕭寧靜靜地站在那裡,手握長劍,銀白的髮絲在風中輕輕飄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