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你聽說了嗎?昌南王說三天內要收復慶州?”
營地一角,兩名北境士兵正在悄聲議論,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我也聽說了,三天?那可是慶州啊!大疆國在那布了多少重兵,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攻下來?”
另一名士兵皺著眉頭,明顯對這一命令感到懷疑。
“是啊,上一戰打成這樣子,我自己心裡都發虛,弟兄們都怕著呢!眼下要打一場硬仗就已經夠難的了,還要三天破城……這昌南王,雖說有幾分手段,可這次是不是太冒險了?”
旁邊的一位老兵插話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猶豫與擔憂。
另一名士兵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我倒是覺得昌南王不簡單。你們忘了上次中埋伏,他可把咱們從包圍圈裡救出來了。說不定他真有妙計呢?”
“妙計?”老兵冷哼一聲。
“慶州可不是小地方,光是大疆國的防線就堅不可摧,咱們要三天破城,除非有神兵天降!”
“昌南王不就有十五萬的兵馬麼?而且,據說這次進攻,本就就是他的兵馬打主力!”
“就算是這樣,咱們北境軍跟他能差多少?這不是誰打主力的事啊!”
周圍的人紛紛點頭,儘管他們對蕭寧的勇氣有所敬佩,但三日破慶州的計劃,實在過於大膽,幾乎沒人敢相信這是現實能達成的目標。
“不過話又說回來,上次那昌南王,也確實打了場漂亮仗。那次解救咱們?我可親眼看到他指揮得滴水不漏,敵人被打得屁滾尿流。”
有人忽然開口,語氣中透出幾分遲疑和期待。
“確實,那次打的確實漂亮,可慶州……這次恐怕沒那麼簡單。”
老兵依舊面色凝重,明顯對接下來的戰局抱著疑慮。
不遠處,更多計程車兵們也在竊竊私語,氣氛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焦慮與不安。
每個人的心中都在打鼓,期待奇蹟,卻又害怕失敗。
“王爺這次究竟要怎麼破城?”人群中,沒人說得清。
此刻,北境營中的情況,大抵就是如此了。
直到!
蕭寧的軍事會議結束。
各將領都帶著濃濃的疑惑,從營帳內走出,又將軍令發下。
原本眾人相傳的謠言,自此化作現實。
剛剛會議間。
諸位將領在聽到訊息時,因為當時的氣氛火熱,他們第一時間只覺得壯懷激烈。
直到平靜下來,他們才紛紛皺起了眉頭。
顯然。
這件事很不現實啊!
一眾北境將領們都不相信!
那就更不要說,才接到了軍令的軍士們了。
寒風刺骨,北境軍營中,篝火搖曳著微弱的光芒,映照出士兵們滿臉的疲憊與不安。
蕭寧下達三天破慶州的命令後,整個軍營並沒有如往常那樣士氣高漲,反而瀰漫著一種壓抑的氛圍。
直至深夜!
依舊有人在低聲議論,三日攻下慶州,沒有人真正相信這一戰能成功。
“你們說,咱們真能在三天內攻下慶州嗎?”
一個年輕計程車兵忍不住小聲問道,眼神裡滿是惶恐。
“攻下慶州?你想什麼呢?慶州可是如今大疆國的防守重鎮,城牆固若金湯,咱們上次丟了那地方,多少兄弟都沒回來。三天?別說三天,三個月都不見得能打下來!”
一名老兵冷冷地回應,語氣中透著深深的懷疑與無奈。
“只能說,這昌南王是有些手段,但對北境的瞭解,還是不夠多啊!”
旁邊的幾名士兵點頭附和,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無助和迷茫。
“是啊,昌南王爺這次是不是太託大了?雖說他之前打了場漂亮仗,可這次……咱們軍心本就不穩,上次的慘敗還歷歷在目,誰敢打保票說能贏?”
“要我看,昌南王也是想趕緊打一場勝仗,給咱們找找自信。可三天,真的有些欲速則不達了啊。”
“我聽說,大疆國早就在慶州佈下了重兵防守,甚至調來了不少精銳。咱們剛剛連戰連敗,士氣早就散了,這種情況下,三天攻下慶州,根本就是個笑話。”
一名身穿皮甲的老兵抬起頭,苦笑著搖頭,顯然對勝利毫無信心。
“你們別忘了,慶州的地勢易守難攻,咱們要攻破那地方,可不是靠幾次巧妙的戰術就能解決的。三天,簡直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