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漫天風雪中書寫屬於他們的傳奇。
長亭之上。
許居正、霍綱,荀直、秦戰等人,正默默地打量著遠處的兵馬。
畢竟,他們心中早就充滿疑惑,關於蕭寧提到的十五萬兵馬,他們始終不解,這位昌南王究竟從何處調集如此龐大的力量?
鼓聲響起,整齊的步伐聲從遠處傳來。
許居正等人看著那一支龐大的隊伍,在蕭寧的號令下,緩緩開拔。
只見最前方的,正是花元覺和衛青時,兩人騎在馬上,身後是六萬瓊州兵馬,個個披堅執銳,氣勢如虹,宛如一支精銳的鐵軍。
是的!
這是當初,蕭寧在瓊州時,就做好的安排。
只是,原本這些人,是打算用來對付穆起章的。
花元覺的邊防軍,和衛青時手下的軍馬,都早在蕭寧入京之時,就已經開始安排朝著洛陵移動了。
負責此事的,正是花元覺!
至於為何,他可以調動衛青時的兵馬。
自然是因為,衛青時在出發前,曾將兵符交給了花元覺。
而這一切,皆在蕭寧的預測之中。
當看見花元覺和自己的部下時,衛青時還滿心的驚愕,接著,便化作了無盡的驚喜……
緊隨其後的,正是臨州軍兩萬,個個士氣高昂,裝備精良。
莊奎和徐學忠神情肅穆,殺氣傍身。
接著,是哈烈所部五萬兵馬,步伐整齊劃一,戰意昂揚。
此時的打工人哈烈,至今都不知道,眼前所謂的昌南王,就是鐵鐵的真昌南王,才不是什麼孟少商。
最後壓軸出場的,是兩萬所有人都未曾見過的兵馬。
這兩萬精銳兵馬列隊肅立,與周圍白雪皚皚的原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支隊伍如同一塊鋒利的寒鐵,閃耀著森冷的光芒,每一個細節都彰顯出他們的與眾不同。
這些士兵身著黑色戰甲,甲片在晨曦中閃爍著微微的冷光,鎧甲表面覆蓋著一層細細的冰霜,卻絲毫不影響他們整齊的軍容。
他們的盔甲沒有多餘的裝飾,卻在每一片甲片的拼接處透露出精湛的工藝。
胸甲之上刻有獨特的紋飾,那是屬於這支精銳部隊的徽記,如同一道無聲的宣告,昭示著他們的身份與榮耀。
每名士兵手持長槍,槍尖如雪中寒星,銳利而冰冷,彷彿隨時可以穿透敵人的心臟。
長槍下垂,槍尾緊貼地面,但即便如此,也絲毫沒有削弱這支部隊的鋒芒。
他們的眼神冷峻而專注,目不斜視地凝望著前方,彷彿眼中只有戰場,只有敵軍的影子。
那是一種無言的殺氣,在這寒冷的清晨瀰漫開來,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每個士兵的坐騎也是經過精挑細選的良駒,戰馬體態健碩,四肢矯健,被精心地披上黑色馬甲,甲冑之上同樣刻有這支部隊的標誌。
馬匹的鼻息在冷空氣中化作一道道白色的霧氣,噴灑在戰場之上,宛如騰起的戰意,伴隨著每一個士兵的心跳。
它們靜靜地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卻能從那銳利的目光中感受到它們隨時準備衝鋒陷陣的熱血。
這些精銳兵馬的整齊與肅穆,無聲地訴說著他們的紀律與訓練。
每一名士兵都是千挑萬選,百戰餘生,經過無數次的廝殺與血戰,才磨練出今日的鐵血之軀。
他們的身上,沒有一絲多餘的動作,手中的長槍、腰間的佩劍、背後的箭囊,無一不處在最恰當的位置,彷彿已經成為他們身體的一部分。
他們站在那裡,如同一座座鐵塔,堅不可摧。
無論是風雪的侵襲,還是戰鼓的震盪,都無法動搖他們分毫。
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震懾,一種無聲的威懾力,令人望而生畏。
風雪在他們身旁呼嘯而過,捲起地面的塵土和碎雪,彷彿要將他們吞噬。
而他們卻如同深埋在大地中的鐵石,紋絲不動。
無聲的殺意在他們的整齊佇列中流淌,那是一種無言的誓言,是他們用鮮血和生命守護的信仰。
而為首之人!
不少人倒是熟悉,路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