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炭作畫?那不是生火用的嗎?”
“這面具男子是想幹什麼?難道還真能用木炭畫出什麼來?”
衛輕歌眨巴著眼睛,小聲對衛青時道:“青時,這傢伙在搞什麼?木炭作畫,真能行嗎?”
木炭作畫!
這場景,衛青時也不曾見過啊。
只能是咳嗽了一聲,掩飾住心中的緊張,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嗯……或許他有自己的辦法,咱們靜觀其變吧。”
衛清挽則靜靜地看著蕭寧,心中滿是疑惑:“木炭作畫……他究竟想做什麼?這木炭,能作畫?”
蕭寧不為外界的喧譁所動,手握木炭,在宣紙上輕輕勾勒出幾個簡單的形狀。
一個橢圓,兩條交叉的直線,勾畫出基本的框架。
這一幕引來更多的嘲笑聲。
“哈哈,這是什麼?不過是幾條線罷了!”
“看來這面具男子確實不懂畫畫,這樣也敢挑戰墨玉蓮?”
墨玉蓮抬頭看了他一眼,淡然說道:“公子若只是這樣,只怕畫工還不如一些學堂稚子。”
她拿起畫筆,開始在宣紙上描繪蕭寧的形象。
她的筆觸細膩柔和,先從輪廓勾勒,再細緻地描繪五官,動作間透著一種從容不迫的優雅。
臺下觀眾紛紛稱讚。
“看墨玉蓮這筆法,果然是大家風範,一筆一劃都透著韻味。”
“是啊,她的畫總是能抓住人物的神韻,這面具男子恐怕難以匹敵。”
然而,蕭寧手中的木炭忽然開始靈動地遊走,原本簡單的線條逐漸被細膩的陰影和光影填補。
他的手法與古人截然不同,運用的是素描的技法,用木炭在紙上創造出光影層次,墨玉蓮的形象逐漸栩栩如生地躍然紙上。
隨著細節的不斷補充,墨玉蓮的五官、髮絲,甚至衣襟的褶皺都被細緻入微地呈現出來。
觀眾們逐漸從嘲笑變為驚訝。
“這……這怎麼可能?木炭居然能畫得這麼細膩?”
“是啊,這畫中的墨玉蓮簡直像真的一樣!”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能用木炭畫出如此逼真的畫像!”
衛輕歌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這傢伙一開始看上去好像啥也不會,可現在一看,真是神乎其技!這畫簡直太神了!”
衛青時則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低聲附和:“嗯,是啊,確實厲害。”
衛清挽目不轉睛地盯著蕭寧,心中一陣震撼:“他的手法竟然如此獨特,這!這木炭,真的能作畫?”
墨玉蓮放下畫筆,起身走到蕭寧的畫作前,目光一瞬間變得深邃複雜。
她仔細端詳著畫中的自己,神韻逼真,連最細微的表情都被捕捉得淋漓盡致。
“公子的技法,果然超乎尋常。”墨玉蓮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由衷的欽佩,“這種畫法,我從未見過。”
蕭寧微微一笑:“不過是小技,見笑了。”
墨玉蓮轉身,將自己的畫作展示給臺下的觀眾。
那是一幅柔和而細膩的畫像,蕭寧的輪廓和氣質被勾勒得極為到位,眼神中透著一股神秘與沉穩。
觀眾們紛紛鼓掌稱讚。
“墨玉蓮果然不愧是大家,畫得如此傳神!”
“是啊,連面具男子的那種從容氣質都能表現出來,真是了不起!”
然而,當蕭寧的畫作被展示出來時,全場頓時鴉雀無聲,隨後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與驚歎。
“天哪,這簡直是活生生的墨玉蓮!”
“他的畫竟然連光影都描繪得如此逼真,簡直像一張真人的畫像!”
“這到底是什麼畫法?竟然能達到如此效果?”
墨玉蓮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公子的畫技,已遠遠超出玉蓮的想象,這一關,公子勝出。”
臺下觀眾紛紛為蕭寧的才華鼓掌喝彩,而衛輕歌則忍不住輕輕感嘆:“這傢伙還別說,好像什麼都會啊!”
衛青時低聲附和:“嗯,是啊,看起來,這傢伙確實不簡單啊。”
夜風輕拂,高臺上的燈火依舊明亮,而這一場比像的較量,已深深震撼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夜色漸深,胭脂湖畔的燈火搖曳,微風輕撫,帶來一絲涼意。
高臺上的氣氛卻愈發炙熱,每個人都屏息凝神,期待著第二關的展開。
墨玉蓮微微一笑,目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