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臺上的四位佳麗已然被深深觸動。
紫煙繞的手指輕輕拂過摺扇,原本從容的神情此刻卻隱隱透著些許複雜。
她的目光定定地落在蕭寧的身上,彷彿試圖從他平靜的神態中窺探出一絲線索。
“煙花易冷……”她輕聲呢喃,這四個字彷彿帶著無盡的餘韻,在她的心間盪漾開來。
“這首曲子,不僅僅是音律的創作,更像是一種情感的宣洩。”她心中暗自感嘆。
那旋律中的淡淡憂傷與絢爛彷彿觸動了她記憶中的某個角落。
“他究竟想要傳遞什麼?為何每一個音符,都能直擊人心?”
紫煙繞輕輕合上摺扇,目光微微一動,竟有些不敢再直視蕭寧。
她的心中浮現出一個荒唐的念頭:若這首曲子真是由十二平均律創作,那麼這套理論,便不再只是音律的創新,而是一場對人心的革命。
站在紫煙繞身旁的銀月華低垂著眼簾。
她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衣袖,彷彿想要從那柔軟的布料中尋找到一絲安慰。
“如此深沉的情感……”她的嘴角微微顫動,低聲自語,“這是我從未感受過的旋律。”
那笛聲中彷彿承載了千年的滄桑,將她內心深處的柔軟一寸寸撕開。
她的目光輕輕掃過蕭寧,心中卻湧起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敬佩:“這樣的人,怎能僅用‘天才’二字形容?”
霞光媚站在一旁,臉上的笑容早已消失。
她雙手交疊,目光微微閃動,似乎在極力掩飾內心的震動。
“他竟能將憂傷與希望融合得如此完美……”她的呼吸微微急促,心中暗自驚歎。
“這首曲子,不止是技巧的巔峰,更是情感的極致表達。”
幽蘭泠則雙手抱臂,嘴角的笑意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少有的認真。
“好一首《煙花易冷》……”她輕輕嘆道,聲音中透著幾分自嘲。
“這旋律……我竟無力反駁。”
臺下的觀眾早已完全被這首曲子征服。
那些貴族們雖平日裡對音律研究不深,但此刻卻一個個臉色肅然,彷彿經歷了一場洗禮。
“這首曲子……”一位身穿錦袍的中年貴族緩緩站起,聲音中滿是敬意。
“彷彿在訴說人間的悲歡離合。”
他的隨從低頭應和:“是啊,十二平均律竟能演繹出這樣的旋律,實在令人震撼。”
遠處的幾位外邦使者也目不轉睛地盯著舞臺上的蕭寧。
其中一人低聲說道:“我們曾以為,音律不過是華麗的裝飾。”
“但此刻,我才明白,音律的力量,竟然可以如此深刻。”
一旁的年輕使者點點頭,神情中帶著深深的感慨:“這一曲《煙花易冷》,不僅僅是藝術,更是對人心的觸動。”
學者們的反應更為強烈。
他們一個個眉頭緊鎖,目光中既有震撼,又有深深的思索。
“音律與數學的結合……竟然能夠產生如此效果。”一位年邁的學者輕輕捋了捋鬍鬚,聲音中滿是感慨。
“這已經超越了我們對音律的傳統認知。”
“是的,”旁邊的中年學者點頭附和,“若十二平均律真的能夠普及,它將徹底改變音律界的格局。”
一位年輕學者的目光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他低聲說道:“這首曲子,將成為音律史上的里程碑。”
舞臺上的燈光柔和而明亮。
紫煙繞靜靜站立,她的目光仍然停留在蕭寧的身上。
那一抹平靜的背影,讓她感到陌生卻又不可抗拒。
“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紫煙繞心中暗自問道。
她回憶起蕭寧先前的每一句話。
“十二平均律……”她輕聲重複著這個詞,語氣中多了一絲敬佩。
“他不僅僅是一個音律天才,他還是一個能用音律解讀人心的人。”
她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種奇妙的情感。
那是敬佩與好奇交織的複雜情緒。
她不禁低下頭,輕輕嘆息:“若能與這樣的人並肩同行,或許才是對音律的真正追求。”
舞臺一側的季絕音,依舊保持著先前的姿勢。
他的目光深深地凝視著蕭寧,眼神中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
“煙花易冷……”他低聲重複著這四個字,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