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一夕能夠掌握。”
幽蘭泠則微微抱臂,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冷笑:“這傢伙……未免也太狂了些吧。”
她的目光中閃過一抹戲謔,彷彿已經預見到了蕭寧失敗後被千夫所指的模樣。
“自信確實是好事,可惜,過猶不及。”
佳麗們的反應各不相同,但無一例外,都對蕭寧的決定感到驚訝與不可思議。
相比之下,楚家一行人的反應則更加直接。
楚南嶽負手而立,眉頭微皺,眼中滿是冰冷與不屑。
“這小子當真狂妄。”
白鬚長老冷哼一聲,語氣中透著毫不掩飾的鄙夷:“三次煉丹皆以失敗告終,他居然還敢自稱丹方無誤。”
“現在倒好,居然還妄想親自煉丹。”
另一名長老搖了搖頭,嘆道:“此人分明是黔驢技窮,故作姿態罷了。”
“煉丹乃是精細之道,非多年積累不可輕言成敗。他不過是個外行之人,就算再如何狂妄,又豈能勝過丁家?”
“若他說丹方無誤,失敗便是丁家的責任,那他親自煉丹又豈能成功?”
“簡直是自取其辱。”
楚家人議論紛紛,言辭之間盡是對蕭寧的質疑與不屑。
在他們看來,蕭寧的這一決定不過是垂死掙扎,根本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性。
楚南嶽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緊緊鎖在蕭寧的身上。
雖然他的語氣沒有像其他人那般冷嘲熱諷,但眼中的懷疑與輕視卻毫不掩飾。
“這位面具公子,究竟是無知者無畏,還是另有底牌?”
隨著時間的推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蕭寧的身上。
他的身影在燈火與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挺拔,那張銀色面具反射著微弱的光輝,愈發顯得神秘莫測。
他沒有因為丁家與楚家的發難而動怒,也沒有因為滿場的質疑而動搖。
他的從容與淡定,如同深海中的一座孤島,無論外界如何風起雲湧,他始終巋然不動。
“面具公子,真的能煉成母丹嗎?”
“他看起來似乎並沒有任何慌亂,難道……真的有勝算?”
“但三次失敗已足夠說明問題,母丹又豈是他一個外行能煉成的?”
觀眾們的議論聲依舊此起彼伏,每個人都在等待著答案。
而這一切,都將由蕭寧的行動來揭曉。
夜風微涼,胭脂湖的水面泛起陣陣漣漪,將月光與燈火揉碎成點點光影。
在這片光影之中,蕭寧站在舞臺中央,他的目光深邃而沉靜,彷彿已經穿透了層層質疑,看向了勝利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