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人敢質疑我們的手法!”
“今日,你卻當眾指責我們丁家煉丹術有問題,這未免太過狂妄!”
丁萬山語聲剛落,身後的幾名丁家長老立刻附和起來。
“面具公子,這樣的話,可不是隨便說說就能算數的。”
“我們丁家煉丹之術,從未有過偏差,你一句話便否定了我們數百年的傳承,未免太過輕率吧!”
“若今日不將此事說清楚,便是對我丁家的極大侮辱!”
這些長老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難以忽視的威嚴與壓迫感,宛如一道道悶雷在湖畔滾過,直逼向蕭寧。
丁家弟子更是個個義憤填膺,目光如炬地盯著蕭寧,眼中滿是怒火與不屑。
“一個連丹爐都不曾碰過的外行人,也敢妄言我們丁家的煉丹手法有問題?”
“這分明是胡說八道!”
“若不是仗著面具公子的名頭,他這番話,恐怕早就被人當笑話了!”
丁家上下齊聲指責,舞臺上的氣氛陡然緊張起來,彷彿一場無形的風暴正在醞釀,即將爆發。
眼看局勢愈發緊張,霞光媚連忙上前一步,臉上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試圖緩和氣氛。
“丁家主,幾位長老,請息怒。”她輕聲說道,語氣中透著一抹安撫之意,“或許面具公子剛才只是言辭有些不妥,並非真的質疑丁家的煉丹技藝。”
說著,她轉頭看向蕭寧,目光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探尋:“面具公子,不知你是否說錯了話?丁家的煉丹水準,可是整個神川大陸公認的啊。”
她的語氣雖柔和,但話中的含義卻清晰無比——丁家煉丹術的地位,不容挑戰。
若蕭寧此時順勢而下,承認是自己言辭不當,或許還能緩解眼下的僵局。
然而,蕭寧卻依舊風輕雲淡,甚至連神情都未有絲毫變化。
他緩緩抬眸,聲音平靜且篤定:“我沒有說錯。”
“丁家的煉丹手法,的確有問題。”
這一句話,如同平地驚雷,瞬間在湖畔炸開!
“他竟然還敢堅持?!連霞光媚小姐出面都不退讓?”
“他是真的覺得丁家煉丹有問題,還是在強撐顏面?”
“這未免太過狂妄了吧!”
“莫非他真的能看出丁家煉丹術的不足?”
人群中的議論聲瞬間攀升到了頂點,幾乎將整個湖畔的喧囂推向了高潮。
而在舞臺上,丁萬山的臉色已經徹底冷了下來。
“面具公子,這可是你親口所言。”
他的聲音低沉且冰冷,目光如刀,彷彿要將蕭寧的每一寸骨骼都剖析開來。
“你若認為我們丁家的手法有問題,不妨說出具體之處,否則,今日休想全身而退!”
丁家幾名長老也紛紛站了出來,他們的目光如火,語氣中透著毫不掩飾的憤怒與輕蔑。
“這話若無根據,便是對我丁家極大的挑釁!”
“面具公子,你雖有才情,但也要為自己的言辭負責!”
“若今日你無法給出解釋,這件事我們丁家絕不會善罷甘休!”
丁家弟子更是個個怒目而視,甚至有人已經握緊了拳頭,若非丁萬山攔著,怕是早已衝上前去討要說法。
湖畔的氣氛徹底變得劍拔弩張。
空氣中彷彿凝聚了一層無形的寒霜,讓每個人都感到窒息。
然而,面對丁家上下的怒火,蕭寧卻始終保持著一貫的從容與淡定。
他的目光掃過丁萬山與幾位長老,最終緩緩開口,聲音依舊平靜無比:“既然你們不相信我的推斷,不如讓我親自煉一次丹。”
他的話音不高,卻透著一股毋庸置疑的自信。
這一句話,如同巨石投湖,再次激起了軒然大波!
“什麼?面具公子要親自煉丹?!”
“他……真的會煉丹嗎?”
“這可是母丹丹方啊,連丁家都三次失敗,他憑什麼認為自己能成功?”
人群中的議論聲瞬間爆發,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向蕭寧的目光中滿是不可思議。
而丁萬山的臉色卻更加難看,他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譏諷:“面具公子,你當煉丹是什麼?隨便擺弄幾味藥材便能成丹?”
“若你從未學過煉丹之術,恐怕連火候都掌控不好!”
其他丁家長老也紛紛開口,語氣中滿是鄙夷與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