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真是丹方的問題!”
“丁家與楚家都是醫道界的權威,他們這麼說,面具公子怕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或許,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騙局。”
“不至於吧?面具公子在音律和詩詞上的才情可是有目共睹的……”
“可這不是音律與詩詞,這是煉丹!”
種種議論聲此起彼伏,帶著一股山雨欲來的氣勢,將原本就緊張的氣氛推向了頂點。
然而,就在這樣喧鬧的氛圍之中,站在舞臺中央的蕭寧,卻彷彿被這喧囂隔絕了一般。
他靜靜地站在丹爐旁,一襲墨黑長袍在微風中輕輕擺動,腰間的玉佩散發出淡淡的光芒,與他的氣質相得益彰。
他的雙手負於身後,身姿筆直,雖被眾人的目光包圍,卻沒有絲毫的慌亂與不安。
他的面具在燈火的映照下,泛著幽幽的冷光,那張被面具遮住的臉龐雖無人能見,但從他微微抬起的下頜與從容的站姿,足以讓人感受到他那份不可撼動的從容與自信。
他微微抬眸,目光掃過丁家與楚家的眾人,眼神深邃而平靜,彷彿能夠洞察一切,又彷彿對這些質疑與指責全然不放在心上。
臺下的喧鬧聲,臺上的質問聲,在他耳中,彷彿只是微風掠過湖面的漣漪,無法激起他心中的任何波瀾。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那笑意不帶嘲諷,卻有著一種淡淡的優雅與篤定,彷彿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這一刻,所有的質疑與喧囂,在他的從容與平靜之下,顯得那樣微不足道。
燈火照亮了他的身影,將他映襯得如同一幅畫卷,靜謐而又強大,風輕雲淡的氣度,宛如一座巍然不動的高山,讓人無法忽視。
儘管丁家與楚家人咄咄逼人,儘管全場的議論聲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但他的氣質,卻如一片靜謐的湖水,始終未曾泛起半點波瀾。
這一刻,連丁家與楚家人都不由得微微一愣。
他們的言辭如此犀利,質疑如此直接,可面具公子的從容,卻讓他們的攻勢彷彿落在了一片棉花之上,完全無法撼動對方分毫。
在這樣的從容面前,他們反而有了一種隱隱的不安。
臺下的觀眾也漸漸發現了這一點,原本嘈雜的議論聲也逐漸減弱,不少人開始小聲地竊竊私語。
“他的氣度,竟然絲毫未亂……”
“難道說,他還有後招?”
“難道這丹方真的不是問題?”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等待著面具公子下一步的動作,而他的這份從容與篤定,也讓人忍不住對他生出一絲期待。
夜風拂過,胭脂湖畔的柳枝輕輕搖曳,湖面泛起淡淡的漣漪,與那張無波無瀾的面具相映成趣。
儘管風聲漸起,但蕭寧的身影,依然巍然不動,宛如夜幕之下的一盞明燈,靜靜地矗立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顯得那樣與眾不同,那樣令人難以忽視。
胭脂湖的夜色愈發深沉。
水面上倒映著點點燈火,彷彿天上的星辰灑落凡間,與湖水粼粼的波光交相輝映。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藥香與丹爐熄滅後的焦灼味,讓人心緒難安。
儘管夜風輕輕拂過,帶來些許涼意,卻驅散不了人群中的躁動。
三次煉丹失敗,彷彿一記重錘,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壓得人喘不過氣。
舞臺上,丁家與楚家的人圍攏在丹爐四周,眉頭緊鎖,神色陰沉。
觀眾席上的議論聲已如浪潮般湧起,每一句話都帶著懷疑與質問。
“母丹真的無法煉成嗎?”
“難道面具公子的推理,真的有問題?”
“就算是丁家,這三次失敗也說明問題出在丹方上吧!”
“唉,難道這次驗證,最終只是一場空談?”
人群中的聲音此起彼伏,夾雜著冷笑、嘆息和質疑。
一雙雙眼睛聚焦在舞臺中央,卻透著複雜的情緒。
面具公子依舊站在舞臺上,他的身影如雕塑般穩固,彷彿周圍的一切與他無關。
他那平靜從容的姿態,在此刻顯得格外刺眼。
衛青時站在人群中,雙手緊緊攥住袖口,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的眉頭深鎖,目光死死地盯著蕭寧,似乎想要從他的神態中尋找一絲答案。
“他……還能撐多久?”衛青時心中隱隱發顫。
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