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說了句。
接著,他便將那手中的紙張,朝著許居正的案臺上一擺。
“得了!既然如此,今天,你們就一同來開開眼吧,看看我那弟子,在我的指導下,所寫出來的大作。”
霍綱興奮道。
“啊?”
幾人聞言,皆是一愣。
之後便湊了過去,一起看向了那紙張之上的字眼。
半晌後。
原本略顯嘈雜的房間內,就只剩下了重重的呼吸聲。
很顯然。
三人已經被這紙上抄錄的詩作,徹底震住了!
“這?這是何人所做?”
許久,許居正第一個從這等詩作上回過了神來,滿面的震驚。
“這等水準,這等佳作,是註定要流傳千古的啊。看來,老夫要提前恭喜霍大人,這次可以隨著學生之作,一同留名了啊。”
“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這句子,絕了,絕了啊!”
許瑞山依舊陶醉在這等意境之中,不由得驚撥出聲。
“這等詩詞,如此美豔動人。真不知道,這作詩之人所寫的罪魁,在現實之中,又是何等的光彩奪目啊……”
“這首詩寫的,確實高啊。”
邊孟廣哪怕一粗人,都跟著豎起了大拇指。
不得不說,這首賦無論怎麼看,都太絕了!
“據我所知,霍大人的學生,都身居京城吧。想不到,京城之內,還有人能夠寫出如此絕妙之賦文。”
“不知道,這是霍大人哪個學生的大作啊?日後,瑞山定然登門拜訪!”
待到許瑞山逐漸從這詩文之中收回了神來,心中便只覺得驚訝與好奇。
京城的青年才俊,他幾乎都認識。
可是,在他的印象裡,並沒有什麼人,是能夠寫出這般大作的料子啊。
不由得,他心中對於這作詩之人,愈發的好奇起來。
“是啊,瑞山提到的這事,老夫也有些好奇了。即是學生,想來定是青年人才是。如今的大堯,風雨飄搖,正是用人之際!”
“能夠有這般本事,這等小輩,可一定要提拔一番才是啊。”
許居正可真是個老江湖了,在這朝堂之上沉沉浮浮,他的心性早就練得面對任何事,都可以平靜如水。
儘管這般,看著這般詩詞,他還是難免心中蕩起漣漪。
對這作詩之人,心中生出了幾分好奇。
“哎,說到這作詩之人,只能說,說來慚愧啊。”
霍綱嘆了口氣。
“因為,我與這作詩之人,就只有半師之誼啊。畢竟,我就只教導過他十天而已!因此,今日他在做出這等詩作時,能夠提到老夫的名字,老夫也是受寵若驚啊!”
十天!
半師之誼?!
當這幾個字從霍綱口中說出。
在場的三人,腦海之中瞬間就出現了一個人影。
蕭寧!
畢竟。
無論怎麼聽,無論怎麼看。
這個半師之誼,這個十日的師徒情誼,都簡直就是在指著蕭寧的鼻子說了。
“什麼意思?莫非是?”
許瑞山的瞳孔一陣地震,大腦一片空白。
許居正這次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愣愣的盯著那霍綱:
“霍大人,你所說的這人?莫非是昌南王?”
“我就知道,你們會是這反應。”
霍綱早就料到了這群人在得到了答案之後,會是一番什麼樣的表情。
他攤了攤手,道:
“不錯,這首《罪魁賦》,正是昌南王參加今夜詩會時,所寫的大作。”
此言一出。
答案已然揭曉。
那許居正、許瑞山和邊孟廣,三人便露出了同款的Σ(⊙▽⊙”a表情!
尤其是許居正,這裡面,就屬他對於蕭寧的瞭解最少了。
如今得到這般答案,他心中的波浪,再也難以抑制。
霍綱循序漸進,一邊說,一邊眯眼打量著那許居正的神情。
畢竟。
他今日來,又不是單純的來炫耀了。
雖然這首《罪魁賦》,的確值得自己炫耀一番。
可是,他今日的目的,更多的是放在了另外一件事上———說服許居正,擁立蕭寧為新君!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