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若不是投降,這少莊主出城,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談判,那根本就不可能啊,是絕對成功不了的啊。
這麼一看,少莊主行事,倒還真有幾分老莊主的意思了。
……
內城城門外。
哈烈站在最前線,隱隱遙望著內城外牆上的動向,臉上是滿滿的疑惑。
出城談判?
昌南王?
說實話。
這麼多年,離譜的事情,他也見了不少了。
可是,如此離譜之事,他可真是平生僅見!
先不說別的。
就只說出城談判這件事。
有著大堯第一使臣的許中相談判都失敗了。
這群人依舊繼續派人出來談判?
這不是傻了麼?
許居正都失敗了,莫非還能有人在談判的術法上,比這位許中相還要強?
當然了。
要說最讓哈烈覺得離譜的,當屬昌南王三個字了。
當看見那守城的軍士,傳來的訊息時。
他把那信件上的昌南王三個大字看了十多遍,甚至還讓其他小卒幫忙確認了好幾遍。
昌南王?
這不是那大堯的第一紈絝麼?
這廝,也能當使臣出來談判?
因為常年戍邊,對於使臣,哈烈一直以來,都還是打心底佩服的。
先不說他能不能出使說服成功。
就只說這孤身一人入敵營的勇氣,那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啊。
可昌南王呢?
這廝一個紈絝,他真的敢出來麼?
就算他真的敢來。
這廝能談判?
許居正都談不成的事,這廝紈絝來了,又能如何啊?
真不知道,這如今內城之內守城的這幫人,到底一個個心裡都是怎麼想的啊?
讓昌南王出來談判?
難道,這內城的局勢,真就無人可用到這般地步了?
“竟然讓那昌南王前來談判,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我敢打賭,一會那昌南王出來,看見咱們,肯定路都不會走了。”
孤身一人入敵營,面對敵軍的刀兵,那等心底壓力。
哈烈一個將軍想想都覺得害怕。
昌南王一個紈絝,他不相信對方能有這般勇氣。
“這個賭小的們可不敢打。”
“是啊,哈將軍這賭一打,那不是必贏麼?”
“呵呵,知道我必贏,你們還不準備抬人……”
“這出使需要靠臺的,也真是第一次見啊……”
“哈將軍,說到這昌南王前來談判,我倒是突然有了個想法。你說,這廝會不會是聲稱談判,實則是來投降的?”
“哦?”
一聽這話,那哈烈不由得眼前一亮。
只覺得心中的一眾疑惑,這一下就都能說得通了。
是啊。
那昌南王談判肯定是談不了的,可他還要出城。
莫非,是被自己那有關於屠城的恐嚇,給嚇倒了?
“傳聞昌南王大堯第一紈絝,貪生怕死,色厲內苒,這個解釋,倒是合理。”
說到這。
三人的目光裡,不由得浮現出濃濃的鄙夷。
天下之大,只要生在軍中,哪裡都一樣。
他們最看不起的,就是這貪生怕死之徒。
“這昌南王不管怎麼說也是個王爺,卻就這般,跑下了城內百姓,一人前來投降?若是這般,一般我們一定不能讓其好過。”
哈烈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那邊外城城牆上的動向。
確切地說,他是在等待雲梯。
兩軍對峙。
想要出城,守軍城門是不敢開的。
因此。
除了翻身跳出來,也就只能靠雲梯了。
昌南王又不懂什麼武學,翻身出來怕是還沒談判呢,就要先斷條腿……
哈烈眯著眼,靜靜的等待著。
儘管隔著城門不是太近,但他依舊依稀可以看到那城牆之上的動靜。
“嗖~~~”
哈烈正打量著。
就見城牆之上,一道身影一翻而下。
接著。
就看見一道身影,闖入了自己的視線。
孤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