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
韓蒙只覺得,自己的心徹底的死了。
他只想,去死!
看著眼前,那叛軍手中的劍刃,趁著身旁的人沒注意,他猛的衝了出去,直直的朝著那劍刃撲倒了下去。
眼看著,自己距離那劍刃,就只剩下了絲毫的距離。
韓蒙一臉的解脫。
終於,結束了!
兄弟們,是我對不起你們。
我的罪,只能來世再贖了。
“嗯???沒想到,這裡面倒還有條漢子,倒是我眼拙了。”
就在韓蒙的胸膛即將見血的那一剎那。
說時遲,那時快。
只見一道殘影閃過。
下一秒,韓蒙已經倒在了地上。
可悲!
可悲啊!
竟然連想死,都死不掉。
韓蒙痛苦的將頭埋在地上,死死的朝著地上,撞得砰砰作響。
“算了,這個傢伙給他拖下去,嘴給他塞住,省的死了。”
出手的正是哈烈。
他擺了擺手,命人將韓蒙架了下去。
一旁看戲的周全和馮生林看見這一幕,只覺得更加放心了。
你看。
這想自殺都死不掉,自己二人還需怕死麼?
看來,這個哈烈應該是不敢殺自己三人才對。
再說了。
這韓蒙一個巡防營的大統領而已,相對於自己二人,官職品級根本沒法比。
一個韓蒙他們都這般重視,自己二人應該不用太擔心了。
不過。
自己二人畢竟是寄人籬下,就算已經很明確了,這傢伙應該就是孟如秋的一條狗,但還是要給對方几分薄面才對。
見韓蒙被拖了下去。
二人當即賠上笑臉,迎了上去。
“這位兄弟怎麼稱呼,哈將軍是吧?”
“哈將軍,這次沒有殺我們二人,你放心,我們二人肯定不會讓孟大人失望。”
“對對對,我們二人在清流內部,也算是有幾分威望。到時候,我們還可以去當說客。”
周全和馮生林爭先恐後的說著,企圖儘可能的證明自己的價值。
那哈烈在一旁聽的直皺眉。
哎,人與人之間的差距,還真是大啊。
這所謂的清流,平時裡還素有幾分名氣,誰知卻是這般無恥,這般的貪生怕死。
自己從邊防之地而來,對於那所謂的昌南王之名早有耳聞。
據說,那傢伙如今也在城中,甚至還是需要重點照顧的人物。
所謂清流,賢明在外,都已然爛成了這個樣子,已經是這般的上不得檯面。
那所謂的昌南王,惡名遠揚,也不知道究竟會是個何等的小人模樣。
“孟大人?呵呵,怎麼,就你們這般心性?還想活著繼續當大堯的朝臣?”
哈烈甚至不抬頭正眼看他們二人一眼。
只是拿著那尖刀,自顧自的剔著指甲,語氣裡滿滿的揶揄和嘲弄。
二人都是老油條了。
在朝堂之上,那些很是隱秘的暗諷,他們都一耳就能聽出來。
何況這等陰陽怪氣?
在確定對方不會殺自己後,二人膽子也大了起來。
自己平日裡都是跟那孟如秋平起平坐的!
現在,他的一條狗,還在這裡對著自己二人大呼小叫,還敢取笑自己?
“你這話什麼意思?”
“行了,你們不就是看上了我們二人清流的身份,想要拉攏我們麼。這種事,讓孟如秋來談吧!”
二人挺直腰板,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哈烈依舊保持著剛剛的姿態:
“看上你們二人清流的身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二位大人,你們的自信,究竟是從何而來啊?”
“你們這般,也配得上清流二字?”
“好好好,既然你這麼說,既然你不想讓我們見孟如秋,那就把我們放了吧!”
“反正我們跟你好好談了,但是你不給機會,到時候,你自己去跟你的主子解釋吧!”
“放了你們?憑什麼?”
“怎麼?殺我們你敢麼?是孟如秋看重我們二人,特意交代你要留我們二人的性命吧!既然如此,你敢殺我們麼?”
“不敢殺我們,也不帶我們見孟如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