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如何作詩?”一名年輕書生低聲抱怨,目光瞥向不遠處的面具男子,語氣中滿是無奈,“他那首詩不僅立意高遠,更有驚世的氣魄,咱們還怎麼寫?”
“是啊!”另一人附和,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嘆息,“那‘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已是詠菊之巔峰,恐怕連詠菊大家柳山居也不一定能寫出比肩的詩作。”
“可惜,咱們又沒有柳山居的才情。”旁邊一名中年文士搖了搖頭,語氣中透著幾分羨慕與期待,“現在全場的希望,恐怕全都落在柳山居身上了。”
另一名參賽者微微點頭,低聲說道:“不錯,柳山居可是以詠菊聞名天下,若論詩才,他或許還能與面具男子平分秋色。”
“是啊!若連他都不行,那今天的比試就真沒懸念了。”
觀眾席上的議論聲也漸漸響起。
“說實話,其他人再上場也沒什麼意義了。”一名白鬚老者搖頭輕嘆,“這一場詩會,已經被面具男子一騎絕塵了。”
“不過,還有柳山居。”旁邊一名中年文士眼中帶著幾分期待,輕聲說道,“他可是公認的詠菊大家,一生寫了無數傳世佳作,若論才情,未必會遜色太多。”
“沒錯,現在全場唯一的懸念就是柳山居。”另一人點頭附和,“其他參賽者都只是陪襯罷了。”
“不不不,你們別忘了,那面具男子的詩作可不僅僅是才情,還有一股驚人的氣魄。”一名青衫書生壓低聲音說道,語氣中透著些許敬畏,“柳山居雖擅詠菊,但他能寫出如此氣勢磅礴的詩嗎?”
“這就看他如何應對了。”
佳麗席上,紅衣翩翩輕輕搖著摺扇,唇角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看來,今日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兩位身上了。”
紫煙繞微微頷首,低聲說道:“面具公子與柳山居的才情孰高孰低,今日恐怕是一個答案了。”
丹鳳朝陽則目光平靜地看向圓臺上的面具男子,輕聲笑道:“他從未讓人失望。我倒是更好奇,柳山居能否讓這場比試更精彩一些。”
另一邊,白雪霽端坐在圓臺中央,手中捧著一卷卷詩作。
她的目光緩緩從眾多參賽者身上掃過,神色如水,眉宇間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靜與期待。
她抬起頭,目光輕輕落在面具男子身上,隨後轉向柳山居所在的位置,輕聲說道:“今日的詠菊之會,不僅是一次詩才的較量,更是對秋菊風骨的吟詠與致敬。”
此言一出,場上再次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著柳山居的表現。
“柳山居出手在即,大家快看,他開始動筆了!”人群中有人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期待與激動。
然而,一名年輕書生卻搖了搖頭,低聲嘆息道:“可惜啊,即便是柳山居,也很難再有突破。”
旁邊一名文士則皺眉說道:“不一定。柳山居的詩才早已聲名遠播,他若不能與面具男子比肩,那真是太過遺憾了。”
“這場詩會,無論最終誰勝誰負,今日之事必將載入文壇史冊。”一名老者微微拂鬚,聲音低沉卻堅定。
胭脂湖畔的風吹過,帶起湖面的粼粼波光,也吹動了眾人的心緒。
此刻,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柳山居與面具男子身上,這一場巔峰對決,已成定局。
而其他參賽者,彷彿只是陪襯的背景,早已無人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