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卻有三萬人。”
“瑞山這小子什麼性子,我太瞭解了。一旦這群人被困,他是肯定不會獨自逃跑的。可是,對方那可是有三萬人啊!”
“五百人對三萬人,就算瑞山身手不錯,在這等如此龐大的差距下,也無濟於事啊。”
許居正分析完這個局勢後,得出了一個極其悲觀的結論: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這次怕是要全軍覆沒啊。我不該派瑞山去支援他們的啊……”
“我們也不該,對那新皇抱有絲毫期待的啊……”
伴隨著許居正對這件事的蓋棺定論。
整個許府徹底沉默了下來,絕望成了此處的主旋律……
許居正整個人,更是直接老了好幾歲一般。
想來,若不是諸位同僚還在此處。
他整個人這會就已經躺在病床上了……
許瑞山。
自己這個小兒子,可是他的心頭肉啊。
“但願老天可以保佑吧,若是瑞山可以逃出生天,老夫願意做任何事……若是有人可以救瑞山一命,老夫願意為他赴湯蹈火……”
他在心中默唸著。
期待著這個他自己都覺得不現實的可能。
……
正所謂。
有人歡喜有人愁。
當以許府為大本營的清流們,在政末朝會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提前結算失敗戰績時。
孟府這會,完全就是另外一副天差地別的模樣了。
太皇太后孟氏孟風華今夜親自來到了孟府,與自己的好弟弟孟如秋好好地慶祝了一番。
當大堂外的僕人們,又換上了一柱全新的時香,更夫的銅鑼在府外敲響。
二人對視一眼,狂喜之色流露於表。
他們推杯換盞,幻想著接下來美好的未來,好不痛快。
“如今已經是丑時了。那洛陵的八門,至今還沒有訊息傳來,想來,那新皇是無法如期回京了啊。”
“新皇已經註定回不了京,朝堂論宗法,我們同樣勝利在握。我們辛辛苦苦運籌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在這裡,我就提前恭喜姐姐了。恭喜姐姐的至尊之路得以達成,成就這神川大陸第一女皇!”
孟如秋端著酒杯,興奮道。
對此,孟風華呵呵一笑。
“那新皇就是個草包,咱們還請來了聶如空。他回不了京,那不是鐵定的事情。”
“倒是你啊,如秋。”
孟風華正色道:
“一旦我的心願就此達成,接下來,你可就要做好準備了啊。既然可以妻及夫位,那麼弟及姊位也未嘗不可啊。”
“既然這至尊之位落在了咱們孟氏一族,接下來,就絕對要抓牢。”
說話時。
孟風華的神情不見絲毫的作偽。
這自然就是他的真心話。
孟如秋聞言,頓時眼露精光。
“還望姐姐幫忙籌謀。”
“放心吧。都說長姐如母,我就只有你一個弟弟。你們男人們迷戀的這些權利、至尊之位,姐姐從來就不感興趣。”
儘管說,明日之事還沒有蓋棺定論。
可孟風華和孟如秋二人,已經是半敞開了香檳,開始商量以後的事情了。
在他們看來,如今的事情,自己已經是勝利在握,再也沒有人可以阻擋自己的步伐了。
……
尚書府。
祠堂。
楊清道負手而立,看著那新增的一塊木碑,喃喃道:
“弟弟啊,你放心,你的死絕對不會白死。明天一過,哥哥我就可以為你報仇了。”
他惡狠狠地說著,又給那碑上之人敬了杯酒,便出了祠堂。
“來人,去把小姐喊來。”
楊清道來到書房,對下人們道。
好大一會的功夫,楊千禾才姍姍來遲的在春苗的攙扶下,來到了書房。
相對於三個月前,楊千禾容光煥發的模樣。
如今的她,氣色都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自從上次從天牢回來,親眼見證了自己的叔叔被殺後。
她的心中似乎就此留下了陰影,整個人都開始渾渾噩噩起來。
食慾不振,平日裡也沒有了歡笑,整個人都愈發的消瘦了。
楊清道作為父親,看在眼裡,也痛在心裡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