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山上榜了的,一個個都高傲的很麼?”
“現在一看,也不過如此啊,你吹得有點太過了吧。要真照你你說的,他們這麼高傲,能給這新皇效力的?”
“這新皇什麼人啊,哪怕我都不服他!這群高手怎麼想的啊?”
那被稱作是老三的傢伙聞言,攤了攤手:
“這我哪知道。一般來說,高手們自然是因為欽佩某個人,才願意為其效力的。說不準,咱們這新皇,其實並不是咱們看到的這樣呢。”
老三吃著餅,猜測道。
就聽一旁,另外一個剛剛換防回來的軍士,摘下了頭盔,呼了口冷氣,在營內揚起了陣陣白霧。
他將手放在火爐旁,邊烤邊道:
“你們說啥?新皇並不是咱們看到的這樣?那老三你怕是說錯了。你們知道這新皇是哪裡人士麼?”
“哪裡?不是,這新皇紈絝不紈絝,是什麼樣的人,跟地域還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還是個地域黑?”
有人不解。
“不不不,我跟你們說,新皇是松河縣的人。”
“松河縣,那又怎麼了?嗯?!等等!我記得,你也是松河縣的吧。”
“對!所以,這新皇到底是個什麼人,我一清二楚!”
那人坐下,拿起了自己的餅子,開始講了起來。
“我這麼跟你們說吧,那新皇啊,絕對比你們想的,要紈絝的多。他有多混蛋,只有你們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當初在松河縣,他整天搞得街市上雞犬不寧,教坊司、勾欄、紅樓那是天天在裡面住,總之啊,別提了……”
這話一出,營內的軍士紛紛投來了羨慕的神色。
在場的諸位,人人痛恨蕭寧,人人想成為蕭寧。
“最搞笑的是,這新皇有次跟人起了衝突,連個姑娘家都沒有打過……”
這人開始扒起了蕭寧的黑歷史,聽的這一眾軍士直皺眉。
“所以啊,老三你猜的什麼,可能新皇還有什麼另一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我就納了悶了,那些高手為什麼會聽命於他啊?”
眾人的話題,再次回到了原點。
就見有人,神秘兮兮的走了過來。
“小道訊息!”
正是剛剛,在那營房偷聽到訊息的傢伙。
“啥小道訊息?快說說,因為啥?”
“我剛剛聽說了,好像是,因為錢……”
那人把自己聽到的,添油加醋敘述了一遍。
“錢?哎呦,我還以為,這新皇有啥大本事呢,原來是因為錢?”
疑惑解開,不少人本來還在因為這三個高手的出現,猜測新皇是不是有什麼鮮為人知的面孔,比如明面上紈絝,實則兩袖清風之類的。
這下對新皇,算是徹底不抱希望了。
呵,一個只會花錢請打手,然後用武力壓迫弱小的紈絝罷了……
“呸……我是服了。那你有沒有聽到,那新皇他們吃的什麼?咱們行軍了一天了,結果就吃這幹餅!”
“對對對,那新皇吃的啥?”
“不清楚,但肯定不會跟咱們吃一樣的啊。”
“就是!聽你們這一說,這新皇如此紈絝,他能吃下這幹餅就怪了……我是真不服……”
“噓,你們小聲點!”
當眾人義憤填膺,恨不得將那新皇抽筋扒皮之際,有一人突然小聲道。
“你們忘了,那新皇的手段了?”
“嗯?!”
一聽這話,想到昨日白天那新皇的樣子,剛剛還咋咋乎乎的眾人,紛紛收了聲。
這就是如今,他們對於這新皇的態度了……
要說服氣吧,肯定不服。
但是,因為實在是怕這新皇。
所以一個個的,只敢暗地裡議論,敢怒不敢言……
事實上。
這等情況,正是蕭寧想要看到的。
有句話怎麼說來的?
同一個乞丐,如果你每天給他一塊錢,有一天沒給,他就會恨你!
如果你每天打他一巴掌,有一天沒打,他反而會感激你!
這就是人性。
如今,這群臨州營的軍士們,就是這個乞丐。
眼下。
他們心中,對於這蕭寧的刻板印象越深。
當蕭寧稍微展示出來一點本事,或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