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多吉少,無異於送人頭!如今時間緊迫,咱們必須得趕緊想出應對之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左航聽完張平的講述,臉色變得極為凝重,他深知此事若是真的,那梁國必將陷入一場巨大的危機之中,鎮撫司首當其衝,而整個國家也會生靈塗炭。他在屋內來回踱步,腦海中快速思索著應對的辦法,一時間,審訊室內的氣氛變得格外壓抑,彷彿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而這場關乎梁國命運的較量,也才剛剛拉開序幕。
左航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神色還算沉穩,可當他聽完張平將那可怕的陰謀和盤托出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彷彿一層寒霜覆蓋其上,額頭上也在頃刻間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扶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心中猶如驚濤駭浪般久久不能平靜。這等關乎梁國生死存亡的大事,每一個細節都如同重錘一般,一下下狠狠地敲擊在他的心頭。
左航深知,宇文玥身為邊軍大將,手握重兵,在軍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郭侍郎亦是朝堂之上頗有權勢的人物,他們二人一旦勾結外敵,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當下,他腦海中第一個念頭便是入宮密報皇上,想著憑藉皇上的無上權威,先下手為強,提前拿下宇文玥和郭侍郎,如此方能將這叛國的陰謀扼殺在搖籃之中,避免梁國陷入戰火紛飛、生靈塗炭的絕境。
想到這兒,左航猛地站起身來,椅子在他身後被撞得“哐當”一聲響,在這安靜的屋內顯得格外突兀。他顧不上這些,抬腿就要往屋外走去,心急如焚地準備即刻進宮面聖,那急切的模樣,彷彿晚一秒都可能讓局勢變得無法挽回。
張平見狀,趕忙一個箭步上前,伸手攔住了左航的去路。左航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語氣有些急切又帶著幾分惱怒地說道:“你這是作甚?此事如此緊急,我必須儘快進宮向皇上稟明一切,耽擱不得呀,莫要阻攔我!”
張平一臉嚴肅,目光堅定地看著左航,沉聲說道:“大人,您先冷靜冷靜,此刻萬萬不可衝動行事啊。現在情況並未發生,您若是就這樣貿然進宮,提前動手,對方勢力強大,必然會有所察覺。他們定會想盡辦法消除證據,到時候您拿不出確鑿的把柄,那可就成了誣告鎮邊大將。”
左航腳步一頓,心中雖仍急切,但也意識到張平所言不無道理,他眉頭緊鎖,面露猶豫之色,喃喃道:“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是好?若是眼睜睜看著他們繼續謀劃,那梁國依舊危在旦夕呀。”
張平微微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大人您想想,皇帝為了安撫邊軍和朝廷大臣,定會謹慎處理此事。若沒有真憑實據,您覺得皇上會輕易相信您的一面之詞,去處置宇文玥和郭侍郎這樣的重臣嗎?一旦他們反咬一口,說您是蓄意誣陷,意圖擾亂朝堂,那您可就百口莫辯了,說不定還會被治罪啊。”
左航聽著張平的分析,後背不禁冒出一陣冷汗,他深知官場險惡,朝堂之上的局勢錯綜複雜,確實如張平所說,沒有十足把握,貿然行動只會適得其反。他焦急地在屋內來回踱步,一邊走一邊問道:“那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難道就任由他們繼續實施那陰謀不成?”
張平微微搖頭,緩緩說道:“現在的情況,只能是先讓他們按照既定方向去做,咱們暗中佈局,以不變應萬變。大人您得儘快將大部分鎮撫司的人轉移出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作為後手,尤其是您最信得過的護衛,要帶在身邊,畢竟接下來咱們要面對的可是對方精心策劃的一系列行動啊。”
張平頓了頓,臉上的神情越發凝重,繼續說道:“很顯然,要不了兩天的時間,對方的高手就會過來,他們的目標就是要將整個鎮撫司屠戮乾淨,徹底清除掉所有可能察覺到他們陰謀的眼線。到那時,邊軍再配合他們,讓江國的軍隊直接開進咱們梁國的轄區,然後藉此要挾梁國割地賠款,若是真走到那一步,梁國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左航聽著張平的話,心中越發沉重,他深知形勢已經嚴峻到了極點,當下也只能聽取張平的建議,迅速開始佈置起來。他先是召集了鎮撫司內的心腹手下,將情況簡略地告知了他們,眾人聽聞皆是大驚失色,但也明白此刻不是慌亂的時候,紛紛按照左航的吩咐行動起來。
左航下令將鎮撫司三分之二的人轉移走,讓他們喬裝改扮,混入百姓之中,隱藏自己的身份和行蹤。同時,他又將監視宇文將軍的親信悄悄調回,派遣新人頂上,以免引起宇文玥的懷疑。這一切都做得極為隱秘,眾人皆是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大意。
佈置完這些後,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