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他的溫暖與力量。“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嗎?”阿豔輕聲說道。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彷彿在向張平許下一生的承諾。
“好,再也不分開。”張平緊緊握著阿豔的手,許下了他們對彼此的承諾。在這梁國的夜晚,張平與阿豔沉浸在重逢的喜悅與幸福之中。他們知道,前方的道路或許依然充滿荊棘與挑戰,但只要他們攜手同行,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他們追求幸福的腳步。
臥於榻上,阿豔美眸中滿是好奇,輕聲問道:“你當日為何不拿出百毒真經來救自己呢?若有此真經,或許便能化解諸多危難。”張平微微搖頭,神色認真地說道:“那百毒真經乃是你真正師傅的寶物,極為珍貴且私密,我又怎可將其示於外人?此等功夫理應由你這親傳弟子傳承下去,我絕不能僭越。況且,也正因未將其說出,我才於困境之中因禍得福,有幸得到前輩的陰陽和氣掌。這功法深邃玄奧,如今我也不過才修至第四層而已。你聰慧過人,要不要尋個閒暇之時研習一番?”
阿豔卻只是淺淺一笑,朱唇輕啟:“我有百毒真經便已足夠,此經於我而言,恰似量身定做一般,能應對諸多狀況。”言罷,她稍作停頓,又似是想起什麼,繼續說道:“待得有空之時,我還需好好練習解剖之技。畢竟,在這風雲變幻、危機四伏之地,若能精通解剖,日後一旦受傷,便可更為迅速地修復自身軀體,多一份保命的依仗,於我們行走江湖、應對險局,亦是大有裨益。
次日午後,熾熱的陽光傾灑在江城的每一寸土地上,彷彿要將世間的一切煉化。方舟、張平以及使團的眾多成員,個個面容肅穆,心懷忐忑又肩負使命,邁著沉重而堅定的步伐,向著宏偉莊嚴的大相國寺緩緩前行。
大相國寺,這座平日裡香菸嫋嫋、梵音陣陣的佛門淨地,此刻卻成為了兩國交鋒的無聲戰場,瀰漫著令人窒息的緊張氣息。
踏入寺內,那雕樑畫棟、莊嚴肅穆的大雄寶殿映入眼簾。殿內,雙方使團分庭抗禮,相對而坐。江國使團一方,為首的談判使官身著華麗錦袍,頭戴官帽,腰束玉帶,神色間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傲慢與威嚴。其身旁的謀士們亦是目光炯炯,眼神中滿是精明與算計。梁國使團這邊,方舟身姿挺拔,氣宇軒昂,他目光堅定而深邃,彷彿能看穿這複雜局勢背後的真相。張平則神情沉穩,不動聲色地坐在一旁,雖看似只是陪襯,然其周身散發的那股內斂氣場,卻如淵渟嶽峙,給人以一種無形卻堅實的力量支撐。
談判伊始,江國代表率先發難,其聲音高亢而尖銳,猶如利箭劃破這凝重的空氣:“梁國若想求得和平,需割讓東部邊境兩座繁華富庶、人口達五十萬之眾的大城,且賠付白銀一百萬餅,此乃我國底線,不容置疑!”話語間,那盛氣凌人的姿態盡顯無遺,眼神中更是帶著不容反駁的決然。
方舟聞言,神色未變,只是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冷笑,旋即緩緩開口,聲音沉穩有力,擲地有聲:“江國莫要獅子大開口,如此苛刻條件,實非和談誠意之舉。梁國雖願以和平為念,但亦不會任人宰割。江國這般無理要求,難道是想將和平之路徹底堵死,讓兩國百姓陷入戰火紛飛之中嗎?”他目光如炬,直視江國代表,那眼神中既有對其無理要求的駁斥,更有對梁國尊嚴的堅守。
江國謀士見狀,迅速起身,言辭犀利地反駁道:“梁國多年來在邊境屢屢滋事,擾我邊民安寧,此等賠償不過是彌補我軍開拔的損失,怎可謂苛刻?你梁國倒好,自己犯下的過錯,卻不想承擔後果,難道是想耍賴不成?”其語速極快,話語如連珠炮般向梁國使團轟來,試圖以氣勢壓人。
梁國使團中亦有一員猛將按捺不住,拍案而起,怒目圓睜:“分明是江國時常越境挑釁,掠奪我梁國土地,倒打一耙之舉,休要在此胡言亂語!你們江國的貪婪就像那無底深淵,永遠填不滿!”一時間,大殿內的氣氛劍拔弩張,雙方互不相讓,爭吵聲此起彼伏,如洶湧澎湃的波濤,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隨著爭論的深入,話題逐漸轉向兩國邊境的劃分。江國代表強詞奪理:“秦嶺一帶,自古以來便為我國固有領土,梁國應速速退出,否則休怪我國兵戎相見!這秦嶺的一草一木都姓江,你們梁國若是敢覬覦,就是與整個江國為敵!”其表情猙獰,雙手握拳,似要將這大殿的空氣都捏碎在手中。
方舟不慌不忙,從袖中取出一幅古老的地圖,緩緩展開,鎮定自若地說道:“此圖乃數百年前先輩所繪,清晰表明秦嶺大部位於梁國境內,江國莫要妄圖篡改歷史。你可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難道在你們江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