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那些活都是上等丫鬟才能做的。如今公子身邊只有我一個丫鬟,這暖被窩的事兒,可不就得我來嘛。”
張平聽了,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憐惜。他看著張玉嬌,認真地說道:“玉嬌,你要明白,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都有自己獨立的人格,都值得被尊重,不是為了依附誰而存在,更不是誰的物品。你應該去做自己喜歡的事,追求自己的生活。”
張玉嬌一臉茫然地看著張平,顯然對這番話難以理解。她歪著頭,想了想,喃喃道:“我喜歡公子,那能嫁給公子嗎?”
張平聞言,頓時語塞。他心中一陣慌亂,自己早已娶了阿豔,怎能再娶他人。沉默片刻後,他緩緩說道:“這個不行,因為我已經結婚了。”
張玉嬌卻並不在意,她在多戶人家做過丫鬟,見慣了那些老爺少爺們,只要喜歡,便會將女子娶回家中。她從未聽說過只能娶一個妻子的說法。於是,她輕輕撅起嘴,不滿地說道:“我在那些大戶人家,見老爺少爺們都娶好幾個呢,沒聽說過只能娶一個。難道是公子不喜歡我?”說著,她像個耍賴的孩子一般,往張平懷裡鑽了鑽,撒嬌道:“公子,您就抱著我嘛。”
張平心中十分無奈,他知道張玉嬌深受以往生活環境的影響,一時難以改變她的觀念。他輕輕拍了拍張玉嬌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玉嬌,這世間的規矩並非都是一樣的,我既然已經成婚,便要對妻子忠誠。你還年輕,以後會遇到真正屬於你的良人。”
張玉嬌聽了張平的話,心中雖有些失落,但還是乖乖地躺在張平懷裡,感受著這一刻的溫暖。夜,漸漸深了,房間裡安靜下來,只有兩人輕輕的呼吸聲。
張平著實不想在這曖昧又棘手的狀況裡過多糾纏,他深知若不及時制止,一會恐怕二人都會有生理反應了,局面恐愈發難以收拾。於是,他迅速出手,精準地鉗住張玉嬌,力度恰到好處,既不弄傷她,又讓她動彈不得。同時,他壓低聲音說道:“玉嬌,別再亂動了。” 隨後,他閉上雙眼,屏氣凝神,進入練功狀態,透過迴圈吐納,讓氣息在體內順暢流轉,平復躁動的心情!
張玉嬌卻並未就此安分,她心裡打定主意,竟還想脫衣服露出身體。張平察覺到她的意圖,心中一緊,無奈之下,只得快速出手,點中她的睡穴。剎那間,張玉嬌雙眼一閉,陷入昏迷,安靜地躺在床上。
在這一夜裡,張平沉浸在修煉之中,氣息在他體內如洶湧的暗流,不斷地衝撞、交融、匯聚。隨著一次次吐納,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體內的氣息正以一種驚人的速度增長。
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縫隙灑在張平臉上時,他悠悠轉醒。剛一睜眼,他便察覺到體內氣息的異樣,氣息量竟驟增許多。他心中一驚,以為是昨晚練氣過度,急忙迅速起身檢查身體。內視之下,他驚喜地發現,不僅經脈中氣息濃郁,就連平時沒有絲毫氣息的丹田,此刻也被滿滿的氣息填滿,彷彿一片乾涸的土地得到了甘霖的滋潤。
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張平決定一試這新增長的功力。他輕手輕腳地翻出房間窗戶,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寂靜的街道,很快來到城牆外。此時,天色尚早,城市還在沉睡之中。他站定,目光鎖定遠處的山巒,深吸一口氣,而後猛地對著遠處的山催出一掌。
只見一道雄渾的掌力如奔騰的蛟龍,呼嘯著朝山腰襲去。五公里外的山腰瞬間被掌力擊中,發出“轟隆”一聲巨響,彷彿天地都為之震顫。山腰處碎石四濺,塵土飛揚,宛如一場小型的山崩。
許多人還在睡夢中,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驚醒。他們迷迷糊糊地聽到遠處傳來的轟隆聲,還以為是天邊傳來的滾滾雷聲,翻個身又繼續睡去。
張平見此情景,趁著還沒被人發現,快速施展輕功離開了外牆。回到房間時,他特意去買了早餐帶回客房,放在桌上,靜靜地等著玉嬌醒來,一起享用這早餐。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玉嬌悠悠轉醒。意識剛一恢復,她便想起昨晚那些出格的舉動,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她慌亂地抓起一旁的睡袍迅速穿上,而後連鞋都顧不上穿,便匆匆下床,“撲通”一聲跪在張平身前,低著頭,聲音帶著濃濃的愧疚與不安:“公子,奴婢昨晚實在是太放肆了,求公子恕罪。”
張平看到她這般模樣,微微愣了片刻。他看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張玉嬌,心中泛起一絲複雜的情緒。回想起近一個月來,自從出了梁都,他們幾乎都在馬不停蹄地奔波。一路上,風餐露宿,條件艱苦,對於一個弱女子來說,這樣的生活無疑充滿了艱辛與恐懼。他深知玉嬌急於想找到一個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