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拉住盈盈的手,眼神真摯而堅定地看著她,輕聲說道:“盈盈,你別太擔心了,我一定會把你師妹救出來的,你放心吧。”盈盈聽了這話,心中雖然依舊擔憂,但看著張平那篤定的樣子,還是微微點了點頭,眼中多了一絲信任與依賴。
“盈盈,你可知道崑崙派的宗門所在地?”張平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番後,轉頭問向盈盈。他心裡想著,既然那神秘人很有可能是崑崙派的人,那直接去崑崙派要人,或許能更快地找到玉芳。
盈盈趕忙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回憶了一下後說道:“靈寶宗毗鄰崑崙派,我當然知道崑崙派的山門,只是從未進去過崑崙派。”
“好,那咱們先出發,邊走邊打聽。”張平當機立斷道。
隨後,他們三人便快步走出洞穴,來到附近的一個村莊裡。在村子裡,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戶人家,花錢購置了三匹馬。那三匹馬看起來雖然算不上什麼千里馬,但也頗為健壯,耐力十足。張平他們牽過馬,翻身上鞍,揚起馬鞭,便朝著崑崙派方向疾馳而去,決心要讓崑崙派交出玉芳,若是對方敢耍賴,那便要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哪怕是要與整個崑崙派為敵,也絕不退縮。
幾人騎在馬背上,馬蹄揚起陣陣塵土,朝著崑崙派的宗門風馳電掣般地趕了過去。一路上,風聲在耳邊呼嘯而過,可他們的心思全都放在即將到達的崑崙派上,每個人的臉上都透著一股決然與堅毅,那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氣勢。
大概經過了半天的時間,崑崙派那巍峨的山門終於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那山門高聳入雲,氣勢恢宏,門楣上的牌匾刻著“崑崙”二個大字,透著一股歷經歲月沉澱的威嚴。然而,此刻在張平他們眼中,這威嚴卻只讓人覺得壓抑和憤怒,畢竟他們此來可不是懷著什麼友好拜訪的心思,而是要救人,更是要為靈寶宗討回公道。
守門的山童看到有幾人騎馬疾馳而來,趕忙上前阻攔,伸出手中的長棍,想要攔住張平他們的去路,嘴裡還大聲喊道:“什麼人?竟敢擅闖崑崙派,速速下馬!”那山童一臉稚氣未脫的模樣,卻故作嚴肅,試圖擺出一副威嚴的架勢。
張平見狀,只是輕輕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隨即手指輕輕一揮,看似隨意的一個動作,卻蘊含著強大的內力。只見那守門山童瞬間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大力擊中,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砰”的一聲重重地摔在了不遠處的地上,半天都沒能爬起來,躺在那兒哼哼唧唧地叫喚著,臉上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的神色。
幾人根本沒有理會那摔倒在地的山童,徑直朝著山門內走去。他們這次來到崑崙派,本就是抱著決然的態度,救人是首要之事,而且一想到靈寶宗此前所遭受的種種冤屈和迫害,那滿腔的怒火就再也壓抑不住,根本無需跟對方多費什麼口舌,一切都要用實力來說話。
一旁的柳盈盈看著眼前的崑崙派,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想起過往的種種仇怨,她的臉色越發陰沉。當初靈寶宗被崑崙派欺壓,同門含冤被滅,而她自己也歷經磨難,幾乎身死,如今再次碰到這些崑崙派的門人,那心中的恨意便如洶湧的潮水一般湧上心頭。
只見那些崑崙派的門人聽到動靜後,紛紛從四處趕來,想要阻攔張平他們繼續深入。可柳盈盈哪會給他們好臉色,不等對方靠近,她便率先出手,雙掌在她的內力灌注下,威力瞬間爆發!
柳盈盈身形如電,衝入人群之中,雙掌上下翻飛,每一招每一式都帶著十足的狠勁。只見她掌法極快,所到之處,那些崑崙派的門人根本招架不住,不是被她拍斷腿,疼得在地上打滾慘叫,就是胳膊被她直接卸了下來,手中的武器也哐當哐當地掉落在地。一時間,山門內慘叫聲、呼喊聲此起彼伏,亂成了一團。
張平則不緊不慢地走著,一邊走一邊看向盈盈,出聲問道:“盈盈,你的武器當初是被他們收走了吧?還有你們宗門的那些重要珍寶,也都是被他們奪走了吧?既然如此,今天你就盡情地發洩出來,不用有任何顧慮,有我在。”張平的聲音沉穩有力,彷彿給柳盈盈吃了一顆定心丸,讓她更加無所畏懼,雙手越發迅猛,眼中的恨意也愈發濃烈,誓要讓崑崙派為他們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柳盈盈嬌喝一聲,如同一頭憤怒的雌豹般,徑直朝著圍過來的那些高階弟子人群裡衝了過去。只見她身形靈動,腳步輕盈卻又帶著千鈞之力,雙掌連連揮動,一道道強勁的內力自掌心洶湧而出,朝著對方狠狠拍擊過去。
這些所謂的高階弟子,平日裡在崑崙派裡或許也算有些能耐,可在八品巔峰的柳盈盈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