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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嬌之前有過類似的加工經驗,所以上手很快。她熟練地操縱著手中的工具,每一錘落下都恰到好處,槍身的雛形在她的鍛造下逐漸顯現出來。
柳盈盈和阿豔也不甘示弱,她們認真地學習著玉嬌的技巧,雖然一開始有些生疏,但在張平的耐心指導下,也逐漸掌握了要領,工作進度穩步推進。
三週的時間轉瞬即逝,在這期間,鐵匠鋪的工人們不時回來,想要幫忙。但每次都被天寶號的護衛拒之門外。工人們雖然有些失落,但他們也看到了倉庫門口已經堆了不少奇形怪狀的管狀物體,心中對張平他們正在製造的東西充滿了好奇。
終於,張平等人成功地將十五架機槍都製作完成了。然而,此時還沒進行試槍,他們又馬不停蹄地投入到子彈的煉製工作中。這一次有了電動機的輔助,紅銅彈身壓制得更加均勻,彈頭在切割機的打磨下也變得更加鋒利。他們一鼓作氣,先製作了五千發子彈。
看著這些製作精良的子彈,張平知道,是時候檢驗他們這段時間努力成果的時候了。趁著夜色,他們用內力御物,讓這些機槍和子彈悄無聲息地飛到了伏牛山深處。這裡早已在城市範圍之外,是一個絕佳的試槍地點。
張平熟練地架好第一架機槍,除錯好各項引數後,對玉嬌說道:“玉嬌,你來掌控扳機,對準三百米開外的那塊巨石射擊,記住,按照我教你的方法操作。”
玉嬌深吸一口氣,緩緩地扣動扳機。剎那間,火舌從槍口不斷噴射而出,彈頭如雨點般射向巨石。僅僅十幾秒的時間,那巨大的岩石就被密集的子彈分解成無數碎石,紛紛散落。
“成功了!”玉嬌興奮地喊道。眾人的臉上也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們知道,這些馬克沁重機槍的誕生,將極大地提升天寶號的實力,為他們未來的發展奠定堅實的基礎。
張平神色沉穩,周身散發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強大氣場,他大步邁向那塊剛剛被機槍火力肆虐成碎石的區域。一路上,他的思緒飛速運轉,腦海中不斷回想著製造這款機槍時的每一個細節,從黑火藥的精細配比,到零部件的打磨組裝,每一道工序都傾注了他大量的心血,也正因如此,他對這機槍的威力有著絕對精準的把握,這份把握,便是他此刻自信的源泉。
站定之後,他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蒼松,轉頭看向玉嬌,眼神中滿是堅定與決然,聲如洪鐘般說道:“玉嬌,開槍吧,朝我射擊!”
這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眾人之間炸開。一旁的柳盈盈和阿豔先是一愣,隨即臉上的表情凝固,緊接著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
柳盈盈反應極快,下意識地就衝上前,雙手在空中慌亂地揮舞著,聲音尖銳且帶著哭腔喊道:“此等威力豈是凡人肉身可以擋住的!平哥,你瘋了!絕對不行!”阿豔也在一旁急得跺腳,眉頭緊緊皺成一個“川”字,聲音都帶上了幾分顫抖:“是啊,平哥,這太危險了,這不是開玩笑的事,千萬不能這麼做!”
然而,張平對此只是淡然一笑,那笑容裡帶著幾分自信與從容,彷彿即將面對的不是致命的子彈,而是一場無關緊要的小測試。他深知自己身為大宗師,體內真氣流轉自如,配合上精妙的功法,所形成的氣鎧擁有著超乎常人想象的防禦力。更何況,機槍裡黑火藥的劑量都是他親手把控,每一個可能影響威力的因素他都瞭如指掌,這份瞭解給予了他十足的底氣。
玉嬌看著張平那堅定到彷彿能穿透一切的目光,心中五味雜陳。她一方面對張平的實力有著極高的信任,深知他既然敢提出這樣的要求,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另一方面,要對自己敬重有加的平哥開槍,這讓她的內心充滿了糾結與不安。她的手心早已佈滿了汗珠,握著槍的手微微顫抖,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沉重的壓力。
玉嬌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緊張與慌亂,轉頭對著滿臉擔憂的柳盈盈和阿豔說道:“平哥已經是大宗師了,以他的實力,肯定能擋住這種程度的攻擊!你們不要怕,我不會打他的軀幹,只打他四肢,這樣風險會小一些。”話雖如此,她的聲音還是微微發顫,可見內心的壓力之大。
隨著玉嬌深吸一口氣,手指緩緩扣下扳機,“噠噠噠”,一梭子子彈如脫韁的野馬般呼嘯而出,帶著尖銳的破空聲和致命的氣息射向張平。那子彈在夜空中劃過一道道殘影,彷彿是死神揮舞的鐮刀。
阿豔和盈盈嚇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毫無血色,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彷彿被一股無形的恐懼緊緊束縛。她們幾乎是同時緊緊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