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理解,顯然早已與她心思一致。
二人準備下船之時,左航一臉疑惑地趕了過來。他眉頭微皺,看向葉青緹和張平,問道:“二位,我們這不是該回大梁覆命嗎?怎麼突然要下船?”
葉青緹微微一笑,目光坦然地看向左航,解釋道:“左航,如今我們走的是海上專線,安全係數極高,遭遇威脅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你就帶著使團先回京城覆命吧。我和張平有些私事需要處理,待忙完後,我們會立刻趕回。”左航微微點頭,雖心中仍有疑慮,但還是尊重了他們的決定。
隨後,二人來到船艙,牽出兩匹早已準備好的駿馬。這兩匹馬身姿矯健,鬃毛在陽光下閃爍著光澤,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將踏上未知旅程的興奮。葉青緹和張平利落地上馬,雙腿輕夾馬腹,駿馬嘶鳴一聲,如離弦之箭般朝著東海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在離城池還有十幾公里處,一陣喧囂聲隱隱傳來。二人勒住韁繩,抬眼望去,只見前方塵土飛揚,一群人正朝著他們的方向趕來。待走近些,葉青緹驚喜地發現,竟是驚魂門的眾人。隊伍後面,還跟著十幾輛大貨車,每一輛都裝滿了箱子,沉甸甸的,不知裡面裝著何種物件。
葉青緹見狀,原本冷峻的面容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像個小丫頭一般歡快地朝著隊伍跑去。她一下子撲到一位氣質不凡的中年男子身上,親暱地拉住他的手臂,嬌聲說道:“師傅,您可讓我擔心死啦!”說罷,還轉過身,朝著四位師兄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那模樣,彷彿所有的擔憂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驚魂門眾人看到葉青緹和張平,也是又驚又喜。師傅輕輕拍了拍葉青緹的手,笑著說道:“傻丫頭,我們這不是都平安無事嘛。”四位師兄也紛紛圍了過來,打趣道:“小師妹,你這一來,我們可就知道,準沒好事,又要捉弄我們咯!”一時間,歡聲笑語迴盪在這片空曠的道路上,彷彿之前的緊張與擔憂都從未存在過。
然而,張平卻隱隱覺得,這看似輕鬆的氛圍下,似乎還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而這秘密或許與東海城的神秘莫測息息相關。
“這次東海之行,看樣子沒出什麼意外,可怎麼會耽擱這麼久呢?”葉青緹一臉好奇地問道,眼神中滿是疑惑。她歪著頭,目光在師傅和幾位師兄之間流轉,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師傅微微嘆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緩緩說道:“唉,這可就說來話長了。我們剛進入東海城,就恰好碰到了東海城300年一次的試煉。這試煉規矩森嚴,一旦進入城內,就不允許與外界聯絡,我們也只能按規矩行事。”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原本,我們按照計劃佈置好口袋,準備合力伏擊劉玉那老賊。他一直是江湖中的一大禍患,作惡多端,人人得而誅之。可那傢伙實在是陰險狡詐,出手更是無比惡毒。一交手,他便以凌厲的掌法瞬間擊斃一人,而後不多做糾纏,迅速逃竄。”
說到此處,一位師兄接過話茬,臉上露出一絲憤然:“這次江國民間不知為何,提前來了眾多好手。他們不知是被劉玉蠱惑,還是另有緣由,竟甘願成為劉玉的替罪羊。劉玉那魔功詭異至極,能在這些人身上隨意穿梭,眾人根本難以發現他的本體位置。”
另一位師兄也跟著附和道:“是啊,當時情況極為棘手。那魔功所到之處,邪氣四溢,許多人都深受其害。我們四處尋找劉玉本體的蹤跡,卻屢屢撲空,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
師傅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就在大家都感到絕望之時,南照國的尤里站了出來。他對劉玉的功法似乎頗為了解,透過一種獨特的意識鎖定之法,終於確定了劉玉的本體位置。我們眾人合力,這才將劉玉重傷。”
“那之後呢?”張平忍不住問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後續發展的關切。
師傅笑了笑,說道:“劉玉重傷逃遁之後,各股勢力便開始爭奪城內的寶藏。一番激烈的角逐後,我們驚魂門拿到了四分之一的寶藏。東海城作為東道主,也取走了四分之一。南照國則拿走了六分之一,不過他們基本上把所有的藏書都搶走了。我這兒也就只剩一箱藏書了。剩餘的寶藏,我們散給了一些民間協助過組織,也算是為江湖做了點貢獻。”
“可這還不算完,後面的試煉大獎,沒想到竟讓那江國之人拿到了。”一位師兄略帶遺憾地說道。
張平聽聞,心中一緊,急忙搶先問道:“是誰?”
這時,史白都看了張平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審視,笑著說道:“這位便是北梁新晉的英才張平吧!久聞大名,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