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實在是雙方戰力太過懸殊啊,並非我們不盡力。陛下聽聞了事情的始末,知曉你是難得的人才,對你十分看好呢。這些日子你一直沒出現,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意外,心裡正擔憂著,如今見你完好無損地站在這裡,說明當時那對方九品巔峰的高手對你下的死手,並沒有真正要了你的命啊,可真是萬幸。”
張平感慨萬千,他沒想到陛下居然對自己這般看重,回想起之前經歷的種種生死瞬間,也是唏噓不已。這時,左航目光誠摯地看著張平,語氣中滿是期許:“張兄弟,你我雖說此前素未平生,可也是在一起經歷了那生死之局的人啊。你這樣滿腔熱血、有勇有謀的少年,正是咱們梁國現在迫切需要的!你這般人物,要是埋沒在江湖之中,那可太可惜了,應該為國為朝堂效力,只有這樣,才能真正實現你的抱負啊!”
左航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絲鄭重,壓低聲音說道:“陛下有意召見你,明天中午你隨我秘密入宮,我引薦你去見陛下。”說著,便要拉著張平去自己的秘密聯絡點,好給他交代一些明天入宮的具體事宜。
張平心中有些忐忑,畢竟那可是皇宮,威嚴莊重之地,此次入宮面見陛下,關乎著自己往後的道路,也關乎著能否為這動盪的局勢出一份力。他跟著左航七拐八拐,來到了一處極為隱蔽的小院,周圍綠樹成蔭,將小院遮掩得嚴嚴實實,若不仔細留意,很難發現此處別有洞天。
進入小院,屋內的陳設倒也簡單,卻透著一股嚴謹有序的氣息。左航讓張平坐下,給他倒了杯茶,便開始細細叮囑起來:“進宮門可不是件簡單的事兒,那守衛森嚴得很吶,進宮的人都要搜身檢查,以防有人攜帶什麼危險物品。所以啊,你身上的那些隨身物品,到時候都必須交由專人保管,不過你放心,等你從宮裡出來後,便可自行取走了。”
張平微微點頭,將這些要點一一記在心裡。左航又接著說道:“還有啊,見到陛下那可得萬分尊重,一言一行都要合乎禮儀,切不可唐突失禮。陛下日理萬機,能抽出時間召見你,那是對你寄予了厚望,你可得好好把握這個機會呀。”
張平應道:“左兄放心,我明白其中的利害,定會謹慎行事的。”
交代完入宮的事宜,張平想到如今京都的局勢,便將自己現在的住址告知了左航,一臉嚴肅地說道:“左兄,京都鎮撫司既然已被摧毀,對方的眾多眼線必然會在各處鑽營,四處打探訊息,咱們行事可得小心再小心啊。之前那第一陣咱們已然輸了,這第二陣可萬萬不能再輸了,否則這都城的局勢將會越發危急,對朝廷更是不利呀。”
左航聽了,眉頭緊皺,神情凝重地點點頭:“張兄弟說得是,如今這都城就像一個暗流湧動的漩渦,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我這邊也會安排人手,留意周邊的動靜,你和阿豔姑娘在客棧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兩人又商討了一番應對之策,不知不覺,天色已然暗了下來。張平告別左航,往客棧走去。此時的都城,籠罩在一片昏黃的暮色之中,街道上行人寥寥,偶有幾個也是行色匆匆,彷彿這夜幕下隱藏著什麼可怕的東西。
張平懷揣著一肚子的心事,腳步匆匆地朝著住處趕去。今日進宮面聖,雖得了陛下的看重,可面對當下梁國這複雜嚴峻的局勢,他深知往後要走的路滿是艱難險阻,肩上的擔子愈發沉重了。
還沒邁進客棧的大門,便聽到裡面傳來小二那滿是抱怨的聲音:“這位客官也太奇怪了呀,每次去打掃房間,都不讓人進去呢,這都連著好些日子了。咱這客棧做生意的,不就是想讓客人住得舒坦嘛,可人家倒好,門都不讓進,也不知道屋裡成啥樣了喲。”小二一邊清掃著大堂的地面,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臉上盡是無奈。
張平趕忙快走幾步,進了客棧,對著小二溫和地說道:“小二哥,勞你費心了,我這同伴有些自己的習慣,還望你多擔待些,你先去忙別的吧,我去和她說說。”小二見是張平回來了,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應了一聲,便轉身忙活去了。
張平來到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帶著幾分關切喊道:“豔子,沒事吧?我進來了。”說著,他緩緩推開了房門。
剛一進屋,眼前的景象讓張平驚得瞪大了眼睛。只見阿豔整個人竟懸浮在空中,她的四周真氣環繞,那些真氣仿若靈動的絲帶,閃爍著淡淡的光暈,輕盈地飄動著,交織匯聚。不多會兒,真氣竟漸漸幻化成了四條蛇形,那蛇形真氣栩栩如生,渾身透著一股神秘又危險的氣息,它們蜿蜒盤旋著,還時不時發出細微的“嘶嘶”聲,彷彿是在守護著什麼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