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用一條人命報復。
為了降低輿論壓力,隨後只能以意外事故草草結案,不然負面影響太大。
張藹剛開始也不信,甚至準備調動張家的力量徹查,但後來看到我們草草結案,反倒懷疑是我們心虛,沒再繼續查下去,轉而跟瘋狗似的撕咬我們家。
唉,當初真的是錯了,早知道就應該堅持查下去,不應該為了消弭輿論。
草草結案,非但沒能給予公平。
還埋下了禍患。”
李天涯也是若有所思的說著,並且感慨了一番,而緊接著當然是繼續詢問一些其他事情,比如還知不知道張家其他違法犯罪的事,以及有沒有證據啥。
一直問詢了近三個小時。
才算把他們兄妹兩個掏空。
最後的最後,丁水追問了下自己親生父母的屍骨,不過張三木和張三水都表示不知道,因為當時他們已經假死脫身。殘存的屍骨應該是四房那邊派人收拾的,但具體是埋了,還是徹底銷燬。
恐怕只有張宏毅等人知道。
緊接著張三木和張三水兄妹兩個就被押了下去,治安署部分人員則是趕緊根據他們透露的資訊,釋出對外公告。
比如飛船出事與他們無關。
這是大眾最關心的一點。
至於其他的,治安署那邊並沒有透露太多,只是囫圇且模糊的表示,丁水的親生父母並不是她養父母殺的,且丁水是她親生父母,託付給她養父母的。
至於更詳細的,就沒透露了。
因為案子還遠遠沒結束。
此時此刻,丁水、蘇律師以及李天涯等人已經重新回到休息室,緊接著就是蘇律師詳細講解了下張三木和張三水兩人做的那些事,哪些目前已經過了追訴期,哪些沒過追訴期,要判多少年?
“所以現在他們兩個的主要罪行就是在於二十幾年前損毀了你親生父母的屍體,屬於侮辱屍體罪。以及最近幫助那兩個偷渡客偷渡,後者只要有錢繳納鉅額罰款就行,而前者的話,如果你不給諒解書,那麼大概是三年有期徒刑。
給諒解書是一年,且緩刑一年。
這個我不好替你做決定。
所以還是你自己抉擇吧!”
說完蘇律師就坐了下來,她也知道這種事很難抉擇,所以不願意多說話。
而丁水也確實很糾結,只能閉目沉思,仔細感應身體當中原身殘留的情緒和怨氣,在確定原身並沒有因為知道這些,從而生出對她養父母的怨恨之後。
這才重新睜開眼睛,嘆了口氣道:
“我籤諒解書吧,畢竟他們也不是造成我父母直接死亡的兇手,另外他們的鉅額賠償我也一起出了,但以後恐怕就再也沒法像之前那樣親密相處了!”
“行,我這就讓人拿給你籤。”
不管是籤也好,不籤也罷,李天涯都覺得能理解,自然沒什麼疑惑的,突然就吩咐邊上人去拿諒解書,以及幫人偷渡的鉅額罰單,緊接著才繼續說道:
“現在還有一件事要問你,你要不要起訴張飛翼和張宏毅他們父子倆?”
“起訴能成功嗎?”
不是丁水膽怯,主要是雖然猜到很多事情與他們父子兩個有關係,甚至就是他們父子兩個在背後指使策劃。但是目前絕大多數都只是猜測推理,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確鑿證據能夠指向他們倆。
“我也沒什麼把握。
但有你這個精神力者,我覺得是可以試一試的。”李天涯一看丁水臉色就知道她不瞭解這些,所以很快解釋道:
“現在的情況是,我們沒有足夠多的實質性證據,哪怕把他們父子暫時抓到治安署,只要他們堅持不說話,即便我們有測謊儀也沒用,他們不說話,非要等律師來,讓律師跟我們溝通的話。
那這事無疑就很難辦了。
到時他們大不了隨便推兩三個替罪羊出來,說一切都是他們指使的,這事就過去了,以後再想起訴都沒法起訴。
但是現在有了你,特別是在看完你的檢測結果後,我覺得可以冒險試下。
精神力研究所那邊最近有一項新的成果,叫做催眠質詢儀,就是可以讓犯罪嫌疑人在被催眠的狀態下回答問題。
當然了,這是設計的初衷。
實際效果有點差,但凡本身意志力稍微強點的人,這個裝置對他們就沒有用,加大裝置的強度功率,又會對身體有些影響,可能會被人說在刑訊逼供。
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