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還有希望……”
昨天收到被打回來,寫著不準奏摺的時候,舒國公其實已經絕望,並解決的事成定局,難以更改,只是沒敢直接跟自家閨女,以及自己媳婦直說罷了。
也就是如今又看到了轉機。
他才敢告知前幾天上摺子的後續。
“什麼?摺子沒透過?
他……他家的兒女是人,我們的兒女就不是人了嗎?當初沒登基,沒發家的時候,還說什麼大家都是一起打天下的兄弟,現在……有哪家兄弟,自己兒子死了,會讓兄弟家閨女跟著殉葬的。
還是沒有成婚的……
哪怕是對待家奴,我們也沒有像他那樣,還裝作好讀書,我看那個女神仙說的對,始作俑者,其無後乎,這不是孔老夫子說的話嗎?他就沒有讀過?”
孟張氏已經很剋制了,怒吼出這番話的時候,中間停頓了好幾次,且說完之後,還是相當不解氣的繼續嘟囔道:
“菏澤侯的獨子劉營,馬匹失控撞死一個人,已經積極賠償,還被他以國法無情砍了,可他自己的兒子害死了那麼多人,也沒看他提什麼國法無情!”
“他家的駙馬都已經死了兩個,怎麼不讓他家閨女給死了的駙馬殉葬?”
“好了,小心隔牆有耳!”
舒國公趕忙勸住自己媳婦,可不敢再讓她說下去了,再說下去,不知得說出多少大逆不道之言。雖說大多數繡衣衛都被太子調走,但難保家裡面沒有。
“知道了,要是太子登基就好了。”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