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霍青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到好奇,這王文軒是哪裡來的證據,能證明他‘謀害’了,王嫣然。
“對,在嫣然姐遭遇危險後,我就開始派人尋找幕後之人的線索。”
“就在不久前,終於找到。”
說罷,王文軒攤開手中的紙張,遞給王家其餘長輩。
一鬚髮花白的老者拿到後,眉頭緊皺,大聲讀出。
“諸位家老長輩,見字如面,晚輩王嫣然,自飛天杜康研製成功,帶來大量收益後,我自覺身邊多出了許多眼線,未防意外,我此時立下手書,若我遭遇不測,旗下所有產業交於霍青打理。”
眼畢,那老者面露古怪的看向霍青。
“我自小照顧嫣然,這就是她的筆跡。”
有人小聲問道:“我王家的產業,憑什麼交於外人打理?”
王文軒立刻說道:“對,嫣然姐多心繫家族,怎麼可能會選擇將產業交於外人打理。”
“我看這手書就是霍青逼嫣然姐寫下,然後趁機害了她!”
“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全須全尾的吞併我王家所有產業!”
此話一出,大廳內立刻響起一片譁然。
許多家老猛地站了起來,一掌拍向桌子,質問道:
“霍青,你能不能解釋一下,這手書是什麼情況?”
霍青搖了搖頭,神色淡然:“汙衊罷了,嫣然愛好詩詞,留下的真跡許多,模仿起來並不困難。”
冷笑一聲,王文軒目光中滿是得意:“是不是汙衊,自然有長輩們評判。”
“霍青,難道你敢說自己毫無嫌疑?”
“嫣然姐一死,你不是最大的受益者嗎?”
“各位家老,何必聽他狡辯,先羈押起來,逼問一番真相自然水落石出!”
說罷,王文軒一揮手,四名面容兇惡的護院就衝了出來。
霍青眼睛一眯,已經打定了抵抗的想法。
“住手!
”就在此時,一聲沉穩鎮定的怒喝傳來。
眾人紛紛讓開一條路,只見王老太緩緩走進大廳,神情冷峻,目光如刀般掃過王文軒:“嫣然是我的孫女,我最清楚她是因何而死!”
“霍青和嫣然的事,老婦我早已知曉……”
“你拿這種莫須有的‘證據’,是想汙衊霍青?你還是我王家之人嗎?你想幹什麼?”
王文軒顯然沒有料到老太太會如此直接干預,一時間有些啞口。
但很快他又恢復了冷靜,咬牙說道:“老太太,您肯定是被霍青哄騙了!”
“他根本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您們難道沒有懷疑過,嫣然姐的死太過蹊蹺嗎?”
王老太拄著柺杖,猛地重重一跺地板,厲聲道:“夠了!嫣然生前最信任霍青,她留下的每一句話都證明了這一點。”
“你無憑無據,就敢在這裡胡亂攀咬,當真是膽大包天!”
王文軒被這聲喝斥震得一哆嗦,但很快他就梗著脖子說道:“老太太,我並不是胡說!嫣然姐早有囑咐,她要是遇見危險,會有一封密信送回家中,但現在王家人全部都沒有看見那封信……”
“而且霍青去救嫣然姐,怎麼沒有救回來,是不是故意不救,這誰知道……”
“等一下。”霍青突然開口打斷了王文軒,問道:
“你說嫣然早有囑咐,若是遭遇危險會送密信回家。”
“那麼,王家還有別人,聽見了嫣然的這番囑咐嗎?”
王文軒為之一頓,張口愣在哪裡,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霍青冷笑一聲,左右問去。
“你們知道嫣然有囑咐過這些嗎?”
所有家老紛紛搖頭,“嫣然若是有要緊事囑咐,肯定不會瞞過我們。”
“但那密信之事,我們的確沒有聽說過。”
王文軒深吸一口氣,環顧四周說道:
“這密信的事情,我也是從嫣然姐的侍女哪裡聽說。”
“所以在嫣然姐遭遇危險後不久,我一直留意是否有人寄信回來,”
“那日有人送信過來,我正欲去拿的時候,霍青卻先一步拿走了。”
“我當時還在好奇,送到我王府的信,霍青憑什麼拿?
”卻眼睜睜看著他到了偏僻角落,點火燒了那封信。”
“等到他離去後,我去檢查了一番灰燼,僥倖看到了些許內容。”
“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