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為他效力,但此刻卻站在了王嫣然這一邊。
王文軒的臉瞬間變得慘白,腳步踉蹌地後退幾步,難以置信地看著那些男子:“張文……你們居然背叛我?”
張文走上前,直視著王文軒,冷笑道:
“王少,咱們之間就不要說什麼背叛不背叛。”
“你一個月二十兩銀子僱傭我們。”
“嫣然小姐願意出五十兩,你常說沒有什麼是錢買不來的。”
“我想,你說的對。”
王嫣然走近一步,眼神如刀般逼視著他,語氣冷厲:“王文軒,你可知我差點命喪黃泉?如果不是霍青,我早就回不來了。”
“我自問王家帶你不薄,你為什麼要背叛家族,謀害我。”
張文站了出來,微微一笑。
“王小姐,此時我能解釋。”
“王少爺好賭,聽聞三日前,他在善財坊輸了十萬兩。”
“後面是一個人神秘人出門,幫他還清了債務。”
“那日後,王少爺便囑咐我們,要多關注有關嫣然小姐的事情。”
“十萬兩!”王嫣然倒吸一口涼氣。
現在尋常百姓一年收入也不過白兩,而王府給族人的月例是每月二千兩。
這王文軒到底賭了多少,居然會輸那麼多。
“是誰幫你還清了債務?”
“是…是……”王文軒蠕動著嘴,猶豫著沒說。
王嫣然面色一沉,“勾結外人,謀劃族人,按照家法,我是能將你廷杖致死的!”
王文軒被嚇到面色慘白。
“我說,我說,但我說了後,你可不許殺我。”
見到王嫣然點頭後,他才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但聽見過有人喊他的名字,蚊五。”
聽聞此言,雲裳面色一變,低聲對二人說道:“蚊五是六皇子的侍衛。”
此刻王老太氣得臉色鐵青,拄著柺杖的手不住地顫抖:“文軒,你竟然敢如此喪盡天良!”
“王家養你這麼多年,你卻如此吃裡扒外,實在是枉為王家子孫!”
大廳內的長輩們也紛紛怒斥起來:
“文軒,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簡直是王家的恥辱!”
“家法伺候!絕不能輕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