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徐子夜彷彿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直接閉口不言了。
這可把一旁的邢師父著急夠嗆,這正是關鍵的時候你不講了,這不是吊人胃口嗎!
“然後呢?咋不說了?”
邢師父滿臉疑惑地望著徐子夜,急切地問道。
徐子夜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緩緩說道:
“然後……算了不說了,太恐怖了。
往事不堪回首,不說也罷。”
他輕輕嘆了口氣,似乎那段回憶太過沉重,難以輕易啟齒。
見徐子夜沉默不語,邢師父也意識到自己可能有些過於唐突了。
畢竟自己年紀一大把,如此刨根問底確實顯得不夠穩重。
於是,他也就不再繼續追問下去。
“不過師父您問這個幹什麼?難道跟詐屍這件事有關係?”
這時,徐子夜突然抬起頭,看向那具女屍,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
邢師父聽後先是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繼續說道:
“當然有關係!不過她是起屍,不是詐屍。
詐屍是屍體開始自己行動起來到處亂跑,而起屍只是屍體動了而已,並沒有行動。
而且,我懷疑她起屍可能就是衝著你來的。”
邢師父話音剛落,一股寒意從徐子夜的脊樑骨上湧起,迅速傳遍全身。
儘管那女屍面容姣好,但終究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而已。
徐子夜不禁暗自思忖,難不是她追來了?
想到這,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不過你也別太擔心,明日這具女屍就要被推進火葬場火化了。”
他輕輕地拍了拍徐子夜的手臂,以示安慰。
刑獄森說完,重新將女屍推回到冷藏櫃中。
一般來說,殯儀館和火葬場都建在同一個地方,由殯儀館館長統一負責管理。
所以,等明天處理掉這具女屍,一切都會恢復正常的。
“但願如此吧。”
徐子夜疑惑地看向被推進去的女屍,嘴裡叨咕著。
中午,是為陽氣最重的時候。
殯儀館的外面來了不少裝著紙錢元寶等殯葬用品的貨車,徐子夜出於好奇來到門口看熱鬧。
劉大爺看到徐子夜出來,兩人便開始扯皮。
劉大爺說這人家可是濱江有頭有臉的富商,就是不知為何他們的女兒自殺了。
劉大爺說完都不禁感到惋惜,挺好的閨女咋這麼想不看。
一輛徐子夜不認識的豪車停在殯儀館門口。
司機快速下車開啟後方的車門,從裡面下來一男一女。
其中女人的樣貌很美,而且跟停屍房的女屍有些相似。
徐子夜一看便知道這是死者的母親,至於那個男人,估計就是死者的父親了。
婦人邊走邊抹眼淚,男人在一旁緊緊抱著她的肩膀。
“有錢人真是奢侈,這些東西可得不少錢呢吧?”
徐子夜看著一車車的東西正從車上搬下來,忍不住咋舌。
“劉大爺,你說這東西死人真能收到嗎?”
“我哪知道,我又沒死過,等我死了然後回來告訴你。”
劉大爺說完還做了個鬼臉嚇唬徐子夜。
“不跟你說了,我去找我師父去。”
老大爺一把年紀還沒個正形,徐子夜不理他轉身就走。
“離那停屍房遠點,我看你身上的陽火沒有昨天的旺了。”
劉大爺收回笑容,一臉嚴肅的提醒道。
徐子夜擺擺手便是知道了。
正走到辦公樓下時,就看見師父正在和死者的父母在交談的什麼。
師父看到徐子夜,便對著兩人指著他的方向。
兩人順著邢師父手指的方向看來,其中的男人看到後微微皺眉。
他轉過頭有些擔憂地詢問刑師父:
“刑師父,我看他年紀不大,他能夠將我女兒整理好嗎?”
“他是我徒弟,自然可以。而且我會在一旁跟著,二位家屬儘可放心。”
聽到邢師父的保證,男子這才勉為其難地點點頭,而他的妻子也是抹了一把眼淚後向著徐子夜的位置走了過來。
“還請小師父一定要將我女兒的遺容整理好,拜託了。”
女人說著從包內掏出一個紅包遞到徐子夜的手中,之後便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