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中城區,一處戒備森嚴的辦公樓內。
幾名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圍坐在一張橢圓形的會議桌前。
坐在主位置上的男人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幹練之人,此刻的他正面色不善地盯著其他人。
“你們說,這算不算是一種恥辱?”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卻散發著無盡的威嚴。
此人就是洛城靈偵局的局長,古長青。
下方的人沒有一個人敢去接話茬,畢竟現在他們的局長可是在氣頭上。
“沒人說話?那是不是證明就是預設了?”
“局長,我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一個人直接站起身來,目光注視著古長青。
“哦?行動科有不同意見嗎?抓捕工作是你們的工作,我想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們失敗了?”
古長青身體後傾,靠在椅子上。
“局長,我們按照顧問牌上的定位座標在嫌疑人進入到洛城的時候就派人進行了跟蹤。
負責盯守的人員一直跟蹤嫌疑人到洛城鬼市,可是在接近的時候突然被人在後面偷襲。”
“靈偵局行動科的隊員被偷襲了,是什麼很光彩的事嗎?”
“不,局長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嫌疑人有幫手。”
“理由呢?”
“理由就是後來再次出現的定位座標是在洛城西火車站,於是我派出十餘名隊員去進行抓捕,可是依舊失敗了。
對方這一次選擇了正面交鋒,十餘名隊員不敵,但是從甦醒的隊員陳述,嫌疑人不是徐子夜。”
他的話立馬讓其他人開始議論紛紛,就連古長青都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行動科的科長見此情形立馬下次進行復述。
“襲擊我們得人雖然帶著個面具,但是交手的時候可以斷定對方絕對不是徐子夜,因為對方的身形明顯就是個老人。
所以,行動科初步判斷,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徐子夜的同夥——盧庭!”
此言一出下方立馬安靜了下來,盧庭的威名可是他們這群人人盡皆知的事。
當年一個人單槍匹馬將關外攪的天翻地覆的事還縈猶在耳,只不過不知為何後來良心發現從良了。
會議室內瞬間變得壓抑起來。
不同於其他人的情況,坐在古長青對面的男子推了推眼鏡,臉上露出若有若無的笑意。
“蕭凌雲,你覺得很好笑嗎?”
古長青的目光望向正前方,那裡正坐著一個年輕的男人。
“古局長是不是誤會了,凌雲哪敢笑!”
“收起你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吧,見到我靈偵局吃癟你覺得很爽嗎?”
古長青似乎跟蕭凌雲也很熟,否則也不會這麼心平氣和地跟他說話。
“凌雲不敢,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證明,你們行動科遇到的人絕對不是盧庭。”
蕭凌雲信誓旦旦地看著行動科的科長。
“理由?”
這兩個字快成了古長青的口頭禪了。
“盧庭這人做事狠辣無情,這一點在當年關外就體現的淋漓盡致。
關外靈偵局和出馬仙罕見地交手都沒拿下盧庭,反而被重傷了數十人。
更有幾名出馬弟子被打散了修為,你覺得這樣的人會只讓你們行動科的人受點輕傷嗎?”
蕭凌雲的解釋句句在理,眾人開始交頭接耳地討論起來。
“不愧是曾經靈偵總局的人,分析起來的確得心應手。”
古長青忍不住誇讚道。
“得了吧古局長,今天這個會議你不就是為了我開的嗎?
不用繞彎子了,這事我749研究局不參與。”
蕭凌雲直接開門見山地表明立場。
“那東西你們不想得到?”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況且,我從一開始就好奇,你們憑什麼斷定徐子夜的身上有邪物志?”
“因為盧庭有,他被濱海市靈偵隊逮捕就是因為用邪物志上的邪術。”
行動科科長回懟蕭凌雲。
“那咱們就從重回到剛才的話題,你們不覺得以盧庭的能力會被濱海市靈偵隊抓住嗎?
首先宣告一點,我沒有任何瞧不起趙公明隊長的意思,我是說整個濱海市靈偵隊都不是盧庭的對手。”
“那個,古局長,你要是不喝水把你的那瓶水給我行不?”
蕭凌雲直接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