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擼起她的袖子，上面居然有一個狐狸圖案的刺青。
此刻，刺青前面還有殘留的陰氣，雖然很微弱，但是徐子夜還是能感受到。
不僅如此，刺青圖案刻畫的臉和徐子夜在書上看到百媚狐的樣子一模一樣。
“這麼說之前死者身上的淤青根本就不是淤青，而是刺青？”
徐子夜現在明白了，原來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沒錯，而且這也不是刺青，更像是貼上去的，就像紋身貼一樣。”
禾然放下女人的胳膊，又帶著徐子夜走出病房來到另一個房間。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我看你剛才見到那個圖案的時候有些驚訝。”
禾然敏銳地觀察到徐子夜剛才的樣子。
“你看看這個！”
徐子夜拿出手機，發給禾然一個圖片。
“這是……你在哪看到的？”
禾然的表情就跟剛才徐子夜一樣。
“真是一模一樣！”
“這東西叫百媚狐，東瀛那邊的一種狐鬼。”
“我這就回到隊裡上報！”
禾然正要離開被徐子夜叫住。
“你上報什麼？雖然知道了對方是什麼有什麼用？重要的是需要知道對方在哪！
趙陽你不是派人跟著嗎，現在不用跟著了，直接把人帶過來，讓他來認一下有沒有接觸過這名受害者。”
聽到徐子夜的話禾然點點頭，馬上就反應過來撥打電話通知盯守的人。
可是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接聽，這讓禾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沒人接，我得再去一趟趙陽的家。”
禾然拿起衣服，徐子夜不放心趕緊跟上。
剛走出精神病院的大門，就看到一輛疾馳而來的車停在門口。
開啟車周成快速跑到副駕駛，從裡面抱出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趕緊往裡面跑。
禾然看著被周成抱在懷裡的人，愣住了。
因為這人正是負責盯著趙陽的靈偵隊隊員。
“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變成這個樣？”
手術室外，禾然看著一身血漬的周成詢問道。
“他被襲擊了，在受傷的時候按下了緊急求救器。
當時我是離得最近的，等我趕到時就變成了這樣。”
周成坐在地上，努力讓自己的呼吸變得順暢。
“是趙陽幹了？”
徐子夜遞給周成一瓶水，這是徐子夜剛才順手在護士站拿的。
周成接過後一飲而盡，緩了口氣看著徐子夜和禾然。
“趙陽也死了，我趕過去的時候他就死在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