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去不可嗎?”
“嗯,非去不可!”
盧館長的辦公室內,劉大爺一臉認真地看向徐子夜。
他現在極力主張徐子夜去靈偵隊,明明之前他還是很反對的。
“如果兇手真的是想有逆天行為,那你小子就很危險。
你劉大爺也不是嚇唬你,我入陰門這麼多年,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水命的男子。”
他的意思很明顯,這水命男子稀有地跟大熊貓一樣,他徐子夜肯定會被盯上。
劉大爺說完看向盧館長,盧館長也是點點頭開口道:
“沒錯,你在靈偵隊能夠得到更好的保護,而且還能夠幫助他們儘早抓住幕後真兇。”
鐵三角中的兩個人的都改變了態度,唯有邢師父始終一言不發。
“師父?”
徐子夜在徵詢邢師父都意見,只要他同意,徐子夜立馬答應。
“我信不過經偵隊?你們兩個還相信?尤其是你盧庭!”
邢師父抬頭看向徐子夜,而徐子夜看到師父的眼中充滿了擔憂。
“那你覺得,憑藉咱們三個老傢伙能保護住這小子嗎?”
劉大爺扭頭看向邢師父。
“上一次那三具行屍就差點要了他的命,除非咱們三個二十四小時看著他,否則誰能保證他的安全?”
劉大爺的話說到這份上已經跟明顯了,對方不僅能控制屍體,還能夠操縱女鬼殺人。
除非人員湊齊了,否則很難對付。
“回家,對!子夜,你回家去,你爺爺肯定能夠保護得了你,而且你還有鬼妻。”
邢師父想到了對策,既然徐子夜的爺爺當年能夠在飛僵的手中救了自己,現在救自己的孫子肯定不在話下。
“你能保證他在路上不會遭到攻擊?”
盧館長站起身,他顯然不同意這個想法。
“我送他!”
邢師父也站起身來,與盧館長對視。
“老刑,你一個人護不住他。”
劉大爺也坐不住了,這一次他贊成盧館長的一方。
二比一,邢師父已經輸了。
“我說三位就別吵了,我覺得盧館長說的對,躲不是辦法,我去幫靈偵隊。”
徐子夜趕緊起身拽著邢師父的胳膊讓他坐下,三個人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怎麼動不動就吵起來。
自己來了三天了,天天都吵架!
“你……唉。”
邢師父聽到徐子夜的話,無奈地坐回到沙發上。
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刑師父特意坐在很遠的地方,沒有和盧館長和劉大爺同座。
徐子夜打完飯徑直走向師父的位置,坐在他的對面。
兩人就這麼對坐而食,全程誰也沒有說話。
直到飯後邢師父拉住徐子夜的胳膊,來到了最初他們拜師的工具房。
“不知道是不是歲數大了,總覺得你留在這很危險,可是你還不聽勸。”
邢師父的話讓徐子夜鼻子一酸,從他有記憶開始身邊就只有爺爺,對他好的也只有爺爺。
而如今的邢師父對他的感情,讓徐子夜再次感受到了親情的感覺。
“那枚齊國刀幣帶著嗎?”
“帶著。”
徐子夜從兜裡掏出刀幣,從拿回來之後他就一直揣著。
邢師父看著他手中的刀幣,他站起身來在櫃子上拿出一個盒子。
本來想送你一個冥器當做拜師禮的,只不過師父沒那多錢,這個是當年你師公送給我的,如今我把他當做拜師禮送與你。
說著,他將盒子放在徐子夜的手中。
“這是什麼?”
徐子夜說著開啟盒子,裡面放下一條像是項鍊的東西。
“星辰鎖鏈,我師傅說這是出自西周的一座古墓中,只不過不是冥器鎮物。”
徐子夜伸手拿出項鍊,入手冰涼。
“這個星辰鎖鏈正好可以穿過你安陽刀幣底部的孔洞,這樣佩戴要比揣著要穩妥。”
徐子夜按照師父說的操作,果然這樣佩戴起來方便多了。
只不過看著胸口處的刀幣,徐子夜懷疑自己要是摔倒了,會不會被刀幣給戳死。
“記住,不要讓自己處在危險的地方,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邢師父說完拍了拍徐子夜的肩膀,起身離開。
下午,接到徐子夜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