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被打蒙在原地。
也許不是被打蒙的,是因為不能理解姜胭的所作所為而矇住了……
無所謂了。
姜胭靠在飛機椅背上,輕輕閉上了眼睛。
真是巧啊,她這趟轉機,居然恰好經過他即將抵達的法國巴黎……
……
僵立在候機大廳的顧宴沉並沒有愣太久……
他深吸了一口氣。
扣上西裝外套的扣子。
極致的情緒管理讓所有的頹廢和不解壓抑在心底。
臉上滴水不漏。
他沒有回去跪祠堂。
只是淡淡地吩咐小林,“飛歐洲。”
……
法國戴高樂機場。
有人入境,有人轉機。
纖細的身影快步跑向了她的征途。
矜貴沉雅的男人繫好袖釦,奔赴他的戰場。
剎那的擦肩。
只有身上淡淡的味道讓人感覺太過熟悉。
到達大廳里人影匆忙,顧宴沉卻本能一般的握住了女人纖細的手腕!
“姜胭!你在這裡等我?”人群之中他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被他緊緊握住手腕的女人轉過頭,
“先生您好,我們認識麼?”
他的手猛然鬆開。
不是。
看錯了。
只是身形有些相似。
“抱歉,我認錯人了。”
他大步離開。
而耽誤的這幾分鐘,姜胭早已經坐上了從法國轉往布瓊布拉的飛機。
前世的夫妻,
一個去了香榭麗舍大街,金碧輝煌,奢華糜爛。
一個飛往了蒲隆地,布瓊布拉……
年人均Gdp476美元……
怪不得被列為《極端貧困地區》。
梁熠走在她身邊,忍不住開口:
“就算是真的不喜歡他了,不想結婚,你也可以待在鹿靈山集訓,何必非要來這裡?”
姜胭的目光前所未有的堅定,
“因為我要用我自己的能力,打下我自己的前程。”
上次布瓊布拉機場碎了,體育總局裡開始吵架。
一派認為非洲太危險,一派卻堅持要把射擊隊送到非洲。
兩邊相持不下。
決定乾脆分成兩批進行集訓。
運動員可以自行選擇留在鹿靈山,還是來非洲。
大部分人當然選擇了鹿靈山。
可還是有姜胭和梁熠這種不要命的,堅決來非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