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受了傷就要告訴我,不要總是躲著藏著,你自己又弄不好!”
看著她又在醞釀水汽的眼底,顧宴沉輕聲說,“不疼。”
“這麼大的傷口怎麼就不疼?”
顧宴沉揉了揉她的長髮,換了種方式,“那很疼。”
姜胭跺腳,“我就知道!”她捧著他的手心,
“我給你吹吹。”
顧宴沉,“吹可沒用。”
他傾身靠近,唇瓣離她不足幾毫米,“得親胭胭一口。”
“你犯什麼混?”
顧宴沉,“親一口,腦子裡就只有【胭胭又甜又軟】這種念頭了,就不會覺得疼了,這是一種聲東擊西。”
姜胭恨不得抽他兩巴掌,“胡說八道!”
“要是胭胭能因為內疚,讓我睡一次,就更不疼了,我保證傷口明天就徹底好了。”
姜胭一把推開他的頭,“忍得住疼,忍不住……”她氣呼呼地給他纏好紗布,
“我看你真的一點都不疼,白瞎了我的關心!”
顧宴沉看她的盪漾的水汽緩緩散去,嘴角多了一絲微笑。
大手被她包紮得很好,一絲血跡都沒有了、
姜胭也算放心了,“好好休息,注意飲食,不要碰水,這幾天不要用力,儘量少用手。”
說完,姜胭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那我怎麼洗澡?”他慢條斯理地問。
“舉著手,用另一隻手不就好了?”
“那我怎麼脫衣服?”他一步步逼近。
“另一隻手不是好好的?”
顧宴沉臉色變了變,“可是真的很疼。”
姜胭被他氣到無語,“剛才不是還說一點都不疼?”
顧宴沉,“你明知道我是不想看你掉小珍珠才故意這樣說的。”
姜胭出也出不了門,被他堵在房間裡,手一會兒疼一會兒不疼,全憑他一張嘴,
“你到底想怎樣?”
“只是拜託你幫幫我而已,”顧宴沉反倒怨上她了,
“畢竟我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來著。”
姜胭沒辦法,靠在門上,踮起腳尖,臉上陰沉,氣鼓鼓地拆開了他的領帶。
襯衫釦子全部解開,她咬著後槽牙,脫下了他的襯衫。
白色的襯衫早已經溼了,貼著肌肉。
現在更是一覽無餘。
巧克力腹肌暴露在姜胭面前,她側過頭,卻紅了臉。
“謝謝,”他斯文有禮,順道提示她,
“還有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