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地蹭過來。
穿著運動服,她是世界冠軍,從不怕他。
可穿著秘書服,突然就覺得低了他好幾等,他身上的精英氣質的壓迫感讓她更添了幾分緊張,
“顧宴沉,我……如果我想帶走你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你……你會同意麼?”
顧宴沉心道完了。
她這種聲音說話,只有兩種情況。
第一種:她要跑了,這是愧疚。
第二種,他該為她當牛做馬了。
大機率是第一種。
因為她明明知道,他現在最寶貴的東西是什麼。
男人攬著她的腰,抱在懷裡,讓她坐在腿上,
“我不會允許的。”
濃烈的佔有慾侵蝕過來。
姜胭咬著唇,要看喜鵲在他心中,真的很重要。
可能比她重要多了……
姜胭還想再試試。
她柔軟的身子貼了上去,胸膛貼著他涼滑的西裝,胳膊摟著他的脖頸。
睫毛羞澀得抖了抖。
唇瓣輕輕貼了上去。
“這樣呢?”
“休想。”
她的舌尖舔上了他的唇。
沿著他的唇縫劃過。
冷硬的唇被她撬開。
小心翼翼地試探著。
“哥哥……”
顧宴沉煩躁地揉著她的腰。
這是……
分手吻?
離別吻?
顧宴沉一面很生氣,一面又很冤枉。
可被她小心翼翼地撩撥著,整個人卻又在失控邊緣!
混雜的情緒幾乎被他的靈魂撕成碎片。
他的手臂把懷裡的女人緊緊摟住,霸道的佔有姿勢,任憑她笨拙的討好,
“胭胭,我認準了的,絕對不會放手。”
姜胭輕“唔~”了一聲。
手指不知道落在了哪裡。
辦公室裡明亮的燈“啪”的一聲,熄滅了……
一片濃沉的黑暗裡,她沿著他的腹肌往下摸。
穿著黑色絲襪的腿緩緩地,蹭了蹭他的腿。
“哥哥,如果這樣,可以麼?”
她話音剛落。
顧宴沉額角的青筋猛的一跳。
她身子一輕,辦公桌上的檔案和擺件“霹靂乓啷”全都掉在了地上,
“姜胭,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姜胭躺在原木色的辦公桌上,溼漉漉的眼睛看著他,
“我知道你想……我可以陪你……只是不能……”
她不好意思說清楚,但她知道他都明白,
“其他任何方式都可以,我聽你的話,這樣,你就可以讓我帶走那個重要的東西麼?”
顧宴沉臉色蒼白。
這是……分手炮?
“不可以,”他直起身。
禁慾熨帖的西裝沒有半條褶皺。
男人冷漠矜貴,精心打理的碎髮一絲不苟。
“姜胭,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說完,他便推開辦公室大門,準備出去透透風。
透不了風。
因為他的辦公室外面——
密不透風!
密密麻麻,全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