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她都在思考到底怎麼結束冷戰的。
她甚至想爬起來看看歷史書上,美蘇是怎麼結束的。
是美國認錯了,還是蘇聯服軟了。
這兩國到底經歷了些什麼,變成了現在這種——
依舊敵對的關係。
姜胭迷迷糊糊的做著夢。
早上起來——
決定繼續賢惠一天。
她今天主動收拾家務。
以前她很喜歡做這些事情的,但是重生以後忙著射擊,再也沒有動過。
嫁過來以後,不是牛姨來做,就是顧宴沉親自動手。
姜胭掃了個地,突然都覺得有些腰痠……
剛要去拿拖把,顧宴沉卻一步拿下來。
看她的眼神很像防小人。
“幹嘛?”
姜胭挑眉。
“我懷疑你故意在地板上灑水,預謀把我摔成骨折。”
姜胭冷嗤一聲,站在他面前,默默咒罵他的祖宗十八代。
“靠邊點。”
姜胭不動,氣成了河豚。
就像個人行路障一樣,站在他收拾房間每一個最礙事的角落裡。
顧宴沉也不惱,第一句話都是溫柔地讓她靠邊,她不走,他就把她抱起來,搬到下一個礙事的地方。
牛姨和顧夫人在外面悄悄看著:
【林夫人不是說他們冷戰了麼?這是冷戰?】
【這要是叫冷戰?那美蘇兩國早就有兒孫滿堂了!】
【沒有更恩愛的了!】
【冷戰都那麼甜!】
【二公子可真心機,表面說讓太太靠邊,但每一次都故意把她抱在他下一步要去的地方,不就是想多抱會兒?】
在冷戰的男方親手喂女方吃完了早飯,才把女方從自己的大腿上放下來,從容不迫的上班去了。
當然這次上班的唯一目的,是給他冷戰的死對頭還這段時間買下的包包和珠寶的欠款。
姜胭看著那封科大的報道信,開始動搖了。
顧宴沉說也有道理。
住宿舍吃食堂,她沒有經歷過當然覺得有趣,但是根據其他大學生們說,沒意思透了。
食堂兩天就吃膩了。
宿舍裡的舍友也有不少奇葩,扯頭花的事情可不少見……
姜胭甚至覺得要麼就真的別去了。
要是有命就延期報道,要是沒命就算了。
正想著。
白霜就給她來了資訊:
【晚上去聚餐啊,聊兩句。】
都是秘書處以前工作過的人,還有林特助。
白霜再次相親失敗,借酒消愁,姜胭乾巴巴的勸了兩句,
“沒事的,天涯何處無芳草。”
白霜,“你追到初戀,現在幸福美滿,你哪懂我的痛苦!!”
“回了家也是一張冷冷的床,四面冷冷的牆……”
“介紹的物件一個比一個不靠譜,一個比一個油膩……”
“每天半夜醒來,腳丫子都是涼的!”
“你看看我的臉,”白霜喝了一杯又一杯,“沒有雄性激素的刺激,我都要成黃臉婆了!”
雄性激素刺激這東西的確管用。
生活美滿的,看一眼就面板髮亮——
比如姜胭。
白霜一邊喝酒一邊哭訴,其他小姐妹也一樣,紛紛羨慕姜胭,訴說著自己單身的痛苦。
姜胭聽著聽著,就覺得有點不對味了……
林特助抿了一口果汁,半滴酒都沒沾,他拍了拍姜胭的肩膀,
“顧總怎麼也來了?”
酒桌上的小姐妹們一起看過去。
果然,顧宴沉站在酒吧外面,挺拔的身子靠著豪車,西裝革履。
戴著藍芽耳機,像是在打電話。
手上是一束紫粉色玫瑰。
白霜哭得淚眼朦朧,“把秀恩愛的人都是給我叉出去!”
正說著,顧宴沉那邊,便蹦蹦跳跳的跑過去了一個穿著校服的小姑娘。
馬尾辮,白色羽絨服,清純極了。
小姑娘笑著說,“大哥哥,可以給我一個微信麼?我玩遊戲輸了,您幫幫我。”
顧宴沉錯開一步,禮貌地搖頭,“抱歉,我不新增陌生人。”
校服小姑娘嗲著聲音撒嬌,“大哥哥,遊戲而已哎,這麼多人看著,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