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沉心中的女人逼問出來。
只有顧嘉禮坐在她身邊,“發什麼呆?當然是你啊?乖啊,你最漂亮,雖然你是賴天鵝想吃白蛤蟆,但你也是賴天鵝裡面最漂亮的那隻天鵝!”
姜胭:……┭┮﹏┭┮謝謝你啊。
總是在心灰意冷的時候感受到友情的溫暖,屍體暖暖的,屍斑都淡了。
酒瓶子終於停了下來,天不遂人願,這次居然落在了姜胭面前。
白寒杉當仁不讓,一切都回到了他規劃的起點,
“你有喜歡的人麼?願意給他生孩子,共度餘生男人?”
追逐了三年的肢體反應好難控制,她需要全力剋制著,才能讓目光不亂瞟。
“換個題目。”姜胭眨巴著大眼睛。
白寒杉再次馬失前蹄,怎麼回事,這麼好的表白機會都放過?
“可以換,第二個問題,你最喜歡的人,在現場麼?”
姜胭握著酒杯的手,骨節已經微微泛白,“換個題目。”
“姜胭,”白寒杉有些惱了,
“讓你坐在這裡已經是給你姜家臉了,你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他聲音輕蔑,酒精上頭,
“要不是顧總一直默許你的追逐,你以為你能上桌吃飯?你的家世連站在這裡當陪酒小姐都不夠!”
他連珠炮一樣地說完,有人附和地笑著,有人小心翼翼地攔著,卻見顧宴沉慢條斯理地拿起了面前的酒杯。
眾人還以為他又像是剛才一樣沉默著喝酒,卻突然聽到酒杯“啪嚓!”一聲!
碎在了地上。
顧宴沉漫不經心地擦拭著手上的酒漬,地面一片狼藉,他淡漠開口,
“小白總,你喝多了。”
目光冷得嚇人。
壓迫感鋪天蓋地,沒有人還敢嘻嘻哈哈。
顧嘉禮把姜胭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他舉著酒瓶子的手,差一秒就敲在白寒杉頭上了。
白寒杉純粹喝多了。
“好了,遊戲繼續,都別掃興,姜胭說換一個就換一個,大不了不真心話了,”顧嘉禮的聲音很淡,卻讓人不能忽視,
“成年人哪有那麼多真心話?”他低下頭,寬闊的胸膛幾乎圈住她,在她耳邊小聲說,
“大冒險願意麼?我給你機會,你去吻我二哥……”
姜胭搖頭。
不要,再也不要了。
這輩子都再也不要追他,為了他丟下自己的尊嚴,不再強扭任何不喜歡自己的東西,再也不吻他!
姜胭的淚是不受控制的從淚腺中溢位,她不想哭的,重生是好事,應該笑,可她快要剋制不住了……
顧嘉禮的聲音多了幾分心疼,“那算了,我帶你回家。”
“還是接受懲罰吧?”林斯越哭到死去活來,“這破遊戲有詛咒,我他媽就是因為上次撒謊,這次被撈女騙炮騙初夜……”